等到了那扇门处,四人停下脚步。郭可痕走近石门,用手拍了拍,言道:“这个石门着实结实,凭我四人之力也不敢说就能将它打开”。钟成莫哈哈一笑,言道:“这话恐怕言重了”。等他言罢,向外走了走,嘴里念起口诀,而后两手往外一送,只听一声巨响在石门处发出,可是,石门却岿然不动。钟成莫脸现微红,但很快就消散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郭可痕忙言道:“主人,如此恐怕打草惊蛇,还是集我们四人之力将门打开”。钟成莫默许。唐玉与连天月走上来。唐玉言道:“如此一来,只有如此了,就请几位站在我后面,将掌放在我背上,各位的神力通过我的身躯传到我的刀上,我用刀将石门劈开”
郭可痕言道:“唐少侠,所言极是”。钟成莫、郭可痕、连天月三人走到唐玉身后,将双掌放于唐玉肩上,而后使出全身力量,唐玉握紧神龙宝刀,在半空舞了几下,而后一声吆喝,只见一道寒光,朝石壁劈去。洞内顿时亮如白昼,白光映在众人脸上,可以看到脸上的每一个纹路。
这时,石门轰然倒塌,乱石飞溅,一时间,乒乒啪啪直响。
此时,在床上熟睡的连蛇猛然张开双眼,而后猛的坐了起来。躺在他身边的洛水也被他惊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也坐了起来,懒洋洋的言道:“大王,怎么了?”。
连蛇言道:“你可听到响声”,洛水道:“大王,哪有响声,大王是不是做恶梦了”。连蛇言道:“我很希望它是梦,可是?”。话未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连蛇忙穿上衣裳,朝外走去,等到了门外,一个小喽啰一气喘吁吁的跪倒在他脚下。
连蛇言道:“什么事”。小喽啰上气不接下气的言道:“大王,大事不妙,他们出来了”。连蛇言道:“谁出来了”。小喽啰言道:“就是上午让你演奏羌鼓的那个”
连蛇面露惊色,心道:他的功力着实进步不少,竟然可以将石门打开。他没做多想,大步朝死洞走去。
等到了那里,已打成一片,地上躺着几句尸体,均是自己的属下。他见连天月帮着他们打自己人,心里气恼,言道:“天月,你疯了?”。连天月一扬脸,见是义父,慌忙跪倒,言道:“义父在上,天月知错,我怕他们杀我,这才。。。。这才”。连蛇言道:“你们几个好大胆子,欺负到我头上,杀我属下,纳命来”。说着,就去战钟成莫。
二人的功夫均已登峰造极,郭可痕只有站在一边观战,丝毫找不到自己插手的空隙。
只见连蛇运掌如飞,每次出掌,都仿佛携着一股飓风,排山倒海一般。钟成莫当然也不在其下,两只手就仿佛两座大山。洞里毕竟空间狭窄,不多时,二人已打到了洞外,洞外月朗风清,星辰散于苍穹,仿佛无数只眼睛,正在观赏这场决斗。
众人都已经到了洞外。眼睛扎也不眨的看着二人。二人忽而飞上树巅,忽而落在地面。
这时,洛水也施施然走来。先前还瞩目决斗的连天月见到洛水光滑如酥的脸庞,顿时,一切都从他脑海里消失了,只留下洛水,这个人间奇葩。
可是,洛水却不曾看他一眼,两眼满是担忧的看着连蛇。连天月似乎注意到这一点,心一点点往下沉。
又过了一阵,连蛇一个疏忽,被钟成莫一掌从半空打了下来。等落到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洛水披着一身蝉翼般单薄的轻纱蝴蝶一般走到他身边,言道:“大王”,说着,伸手去擦拭连蛇嘴角的血痕。
连蛇半晌没说话。
唐玉静静的站在一旁。钟成莫走了上来,言道:“师弟,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输吗”。
连蛇艰难的言道:“是我学艺不精”,钟成莫言道:“不是,是你看到这个人,看到这个人之后,你便心有旁骛”
连蛇哈哈一笑,言道:“我连蛇虽死无憾,你就下手吧”。钟成莫言道:“师弟,你我有同门之缘,我怎么舍得杀你,只要你把火种教出来,我便不计前嫌,而且将得来的江山分一半与你”。
连蛇言道:“哼,少来这套”,钟成莫言道:“师弟,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把你押到魔洞,我恐怕你受不了皮肉之苦”。
洛水忽然跪倒在钟成莫身旁,言道:“求求你饶了大王吧,那火种就在大王床铺底下”。这时,褚婆婆悄悄的走开了,没有人发觉她。
钟成莫哈哈大笑,言道:“早说不就没事了”。
唐玉言道:“我等着去救人,可否告知怎么让负隅山上的土地重新种出庄稼”。
洛水言道:“这个好办,只需采集早晨蛇山下柳树上的露水洒在上面即可”。唐玉言道:“多谢”。
洛水搀扶起连蛇。正欲走开,钟成莫等人已返回过来,言道:“师弟,你为何骗我”。
洛水与连蛇同时一怔,落水言道:“你们没找到火种?”。
钟成莫言道:“本来就没有,是你施调虎离山之际”。洛水道:“若是我骗你,岂不早离开了,还等你返回”。
钟成莫言道:“可是,火种确实不在那里”。洛水仿佛被猛击了一下,自言道:“遭了,褚婆婆,一定是她拿走了火种”。
连蛇已奄奄一息,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示意洛水将他放下,洛水便松开他。连蛇颓然倒在地上,言道:“洛水,我要走了”,而后又朝钟成莫看去,言道:“师兄,请你放了洛水,那火种确是放在那里,如今没了,多半是褚婆婆夺了去,我猜她得到火种之后,定会返回她的昆仑山,师兄你不妨去找她”。
话音刚落,连蛇眼一闭,乘鹤而去。洛水两眼无神的看着他,呆了半天,而后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身上扎去,唐玉试图阻拦,可是终究晚了。连天月一看洛水自尽,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她,嗫嚅着:“洛水,洛水,我想了你十八年了”
洛水轻轻张开眼,细声言道:“懦夫,放开我”。
这一句话把连天月拽回了他的过去,过去懦弱的一幕幕。他顿时傻了,洛水的身子已冷,从连天月怀里滚落下来,压在了连蛇身上。连天月疯了一般跑了出去,消失了。
情为何物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table_open_cache 表文件描述符的缓存大小( 当打开一个表后 会把这个表的文件描述符缓存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