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丽莎白·布朗宁
译文:真念一思
配乐:Mi Pequena Estrella(乐队:Solas)
这首“Mi Pequena Estrella”选择Solas的专辑《Waiting for an Echo》。 备受赞誉的凯尔特乐队 Solas,是由笛子演奏家 Seamus Egan 谢默斯·艾根 领导的爱尔兰五人乐队,是当代凯尔特民谣领域中非常突出的团体,原因在于他们虽然大部分音乐具有很深的凯而特根源性,但却以不同于传统乐队的表现手法来演绎,他们使用的并非是我们常见的凯而特乐器,而是诸如吉他、鼓,甚至电声乐器等摇滚乐常见乐器,当然仅就这点也并非有如何特别,Solas 除了有手风琴,动听的低音笛、哨管,后期还引入了班卓琴、布祖基琴,使得在熟悉的凯而特旋律中透露出颇有异域韵味的风格来......(来自音乐网评)
My poet, thou canst touch on all the notes
God set between His After and Before,
And strike up and strike off the general roar
Of the rushing worlds a melody that floats
In a serene air purely. Antidotes
Of medicated music, answering for
Mankind‘s forlornest uses, thou canst pour
From thence into their ears. God‘s will devotes
Thine to such ends, and mine to wait on thine.
How, Dearest, wilt thou have me for most use?
A hope, to sing by gladly? ... or a fine
Sad memory, with thy songs to interfuse?
A shade, in which to sing ... of palm or pine?
A grave, on which to rest from singing? .. Choose.
我的诗人,你可以接触到所有
上帝出道前后所设置的音符
然后开始演奏并删除
这浮躁尘世的一切喧嚣,单纯让美妙的旋律
飘荡在宁静安详的天空。这如灵丹妙药般的
治愈性音乐,回应着
人类最残酷的手段,你可以倾注
从此将音乐注入他们耳中。上帝的意愿便随着
你的音乐抵达,而我的音乐,在等待接续你的
怎样,最亲爱的,你将怎样发挥我最大的功效?
快乐地唱出一个希望?还是把一个优美
但却忧伤的记忆,融入你的乐曲
在棕榈树或松树的绿荫下歌唱?
或在坟墓中安息,停止歌唱?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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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人十四行诗》简介:
1889年,白朗宁在威尼斯逝世前不久,把一个镶嵌细工的木盒交托给他的儿子,里面珍藏着他和妻子间的全部书信。1898年,两位诗人间的情书公开发表,即两卷本《白朗宁——巴莱特书信集》,这洋洋一百万字以上的来自现实生活的“情书文学”在世上绝少出现,它情深意真,诗趣盎然,受到读者的喜爱,短短十四年间再印六次。
十四行诗的故乡在意大利,它原是配合曲调的一种意大利民歌体,后来才演变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以莎士比亚成就最高,英国文学史上每一时期的重要诗人如弥尔顿、雪莱、拜伦、济慈都曾写过十四行诗。
《葡萄牙人十四行诗》是白朗宁夫人的代表作,历来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相互媲美。这部感人的诗集就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之一。其美丽动人,甚至超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集。
白朗宁夫人最初开始写这十四行组诗,大概是在她答应了白朗宁的求婚以后那一段时期。直到他们婚后住到了比萨,白朗宁才读到这本诗集。他不敢把这文学上的无价之宝留给他一个人享受。1850年白朗宁夫人出版了一卷诗集,把这组十四行诗也收进在内,共四十四首,还取了一个总名,叫做《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用以掩饰作者身分,因白朗宁夫人不愿意把个人情诗发表。
作者简介:
Elizabeth Browning是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女诗人,生于1806年3月6日。十五岁时,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达24年。在她39岁那年,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Robert Browning.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她本来是一个残废的病人,生命,只剩下一长串没有欢乐的日子;青春,在生与死的边缘上黯然消逝。
如今,在迟暮的岁月里赶上了早年的爱情。然而,她只能流着泪,用无情的沉默来回答一声声爱情的呼唤。但是,爱情战胜了死亡,从死亡的阴影里救出了一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人。就象神话中的英雄在悬崖边救出了被供奉给海怪的公主,替公主打开了裹在她周身的铁链;她那不知疲倦的情人也帮着她摆脱了她的惊慌、她的疑虑、她的哀怨,扶着她一步步来到了阳光底下。她动荡不安的感情逐渐变得稳定了;她对于人生开始有了信心,产生了眷恋。未来的幸福,不再是一团强烈的幻光,叫她不敢逼视,不敢伸出手去碰一下了。她敢于拿爱情来报答爱情了。
这份爱情使她奇迹班地重新站了起来。在病室中被禁锢了24年之后,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白朗宁夫妇一起度过了15年幸福的生活,在这15年中,从不知道有一天的分离。1861年6月29日,白朗宁夫人永别了她的Robert。临终之前,她并没多大病疼,也没有预感,只是觉得倦;那是一个晚上,她正和白朗宁商量消夏的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表示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倦,就偎依在白朗宁的胸前睡去了。她这样地睡了几分钟,头突然垂了下来;他以为她是一时昏晕,但是她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在他的怀抱中瞑了目。她的容貌,象少女一般,微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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