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5.25.
可不可以不按正常的文章去逻辑我这篇。
5月20日的晚上8点左右接到父亲的电话,命令我辞职离开上海,去广东发展。当时的我正在外面和一个上海的小男孩吃饭。我震惊不已,呆坐了会儿,又面色如常的和他讲“我点的莴笋呢?都到哪里了?”。之前商议去K歌,便去接秀丽姐一起了。开了3个小时,秀丽姐担心当了灯泡,中途想早点离开,但我告诉她“待着吧!没什么的!”,脑子里一直是父亲的声音。
走向点歌屏,随意点了几首便随意的坐了下来,自顾自得唱了起来。
小男孩后来唱起歌来,我就呆坐着认真听着。双手捧着脸,胳膊撑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里一行行的歌词跟着他的声音跳转着。不得不说,他真的适合唱歌,把《全世界谁倾听你》唱的如原版。想了很久,还是没有立即告诉秀丽姐,我父亲的话。
回到家里,我们4个人新搬的租房。曾规划的无比温馨,因为房东阿姨不讲理,便不怎么愿意把这里装好了。毕竟如果找到更合适的,可能会立即想搬走。没想到,我却出现这样一个搬走的可能。仅仅我一个人的搬走……进家门的瞬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哽咽。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可能就预感了离别。后来,我控制不住,还是讲了出来,期初大家都问我怎么想的,接着就是为我分析,坐在椅子上,虽有靠背,但仍正着,眼望着我。我陷入深深的纠结和焦虑中!
脑海中想着来上海的一点一滴,从没工作到处旅行,到失恋后开始上班,再到习以为常的生活。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状态。工作的期初,紧张,努力,暗暗给自己加油,想好好的呆在这个当初深深恐惧,拒绝的城市。渐渐的疲惫,感受到对自己能力的无力感和挫败感。有时候,写完给老大的日报,躺在床上,仍会思考今天都做了什么。突然觉得依旧是碌碌无为。这就好比,自己本身就在海上浮沉,以为在游泳,其实只是水把你撑了起来。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辞职了。在这个途中,我的心逐渐沉下来了。周六开了会,和袁叔坦白的讲了一下自己的心理,感觉好受了许多,不想把这个当作最重要的抉择。晚上和小强哥,深入的沟通了一下,接着去了某个酒吧,我突然就想明白了,我渴望这样奢靡的生活,但我又没有如此的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