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珍珠与刺激”网站10月15日文章,原题:中国,我怎么害怕你?让我道来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正令(澳大利亚)试图恢复与中国关系正常化的任何可能行动复杂化。
正如保罗·基廷最近所说,澳大利亚贸易路线易受自然灾害或全球政治变化破坏,“这使我们恐惧。”我们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事实上,澳外交政策在保卫这片大陆同帮助盟友打仗之间摇摆不定。遥远的战争并没保护澳土地,而是增加了我们的脆弱性。难怪我们感到不安全。
知名经济学家海因茨·阿尔恩特说:“多数澳大利亚人仍对亚洲人抱有隐约的恐惧和怀疑。澳媒以亚洲人权卫士自居,却很少错过冒犯我们亚洲邻国的机会。”
50年前,惠特拉姆决定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志着澳外交政策的根本转变。他在给澳首任驻华大使的指示中写道:“我们寻求与中国建立一种基于友谊、合作和互信的关系,类似于我们和其他大国已经或寻求建立的关系。”惠特拉姆的愿景被马尔科姆·弗雷泽所继承,后者成立了澳中理事会,为两国关系发展出谋划策。今天,我们更需要这种忠告。
1973年我在当时的海外贸易部负责处理公众有关中国信件的任务。收到关于建交后可能带来的贸易机会的大量评论和建议。有人说中国人很会用筷子,因此容易教他们使用编织针和澳大利亚羊毛织毛衣。由此可见当时(澳大利亚)对与中国关系的天真热情。后来,当中国从市场转变为重要的地区甚至全球大国时,澳公众态度发生变化。
西方人有种不切实际的期望:随着变富,中国会更像我们。但北京领导人决定中国不会变得像西方,强调中国是不同的、独特的。这让我们震惊。我们害怕不同,所以害怕中国。了解文化对争议双方的影响是必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给予双方平等的地位。在对华关系中,我们应试着去理解中国重视什么,包括对领土完整和国家统一的强调。我们无需放弃民主和人权价值,但可以丢掉一些“恐惧”。(作者梅卓琳是澳大利亚驻华大使馆前文化参赞,乔恒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