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春风剪断了结痂的记忆,那些过往的故事在年轮的温度下,开始潮湿。似水年华里,清吟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误闯入陆游的回忆里,途经他在文坛最美的盛开。
如果说每个人今生都会有一朵花与自己结缘。那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似南山的秋菊,孤标傲世。还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周敦颐,若风中的莲花,素洁淡雅。而陆游则以梅花自喻,他是“驿外断桥边”的寒梅,清幽绝俗。
陆游的梅花,不是被显赫门庭生长的梅,不是开在别雅小院中的梅,而是开在驿外断桥边的寒梅。它们独自一人经历着岁月的更迭,开了又开,谢了又谢,但无人欣赏,无人在意,那么多的行者打身旁匆匆走过,却无人欣赏,无人驻足,无人喝彩。
陆游正与那梅花一样。他在官场受尽了排挤,早年他赴临安应试进士,取得状元,但无奈的是为秦桧所嫉妒,被除了名,孝宗时又为龙大渊,曾觌这一群小人所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