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矛盾的根源被冬雪般深深掩盖的时候,我们总意识不到厚厚的雪层下面是一群蠢蠢欲动的生命——希望与伤害都被包裹在白茫茫一片天地中,只待一个冰雪消融的机会。
世间再美好的爱情到头来少有能抵挡细水长流的平淡,何况他们之间还没有深爱过就要经过这水滴石穿的考验。
叛逆,也许另一层意思是独立与清醒,绝不随声附和毫无主见。
面对千疮百孔的过去,直面它;面对扑朔迷离的未来,直视它。
如此,足矣。
多么踏实的快乐,触摸得到的温馨。
世间事往往就是一个偶然的因素才酝酿出让人惊愕的结果,一些我们往往拼尽全力去做的事情,最后往往落得一场空,难免要责怪命运的不公。
婚姻像一条寂寞而悠远的路,只有相互扶持着才能通向永生的未来。
人类就是这样的一群生物,不到“死到临头”,不到遇见重大的生活变故,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反思自己的生活的。
做任何事情要趁早啊,不仅是出名这件事。
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
平静的湖水投入一块巨石,一声巨响之后,犯浑的水,不清不楚万事敷衍不敢较真,将是以后生活的原则。
异性看异性总带着朦胧的幻想,男人如此女人如此。
再贫穷不堪的青春,一旦回忆起来大脑总是自动屏蔽那些不愉快的尴尬,留下来的便是雾蒙蒙的清晨,氤氲的黄昏景色,看什么都带着罗曼蒂克的爱。
敏感是艺术家触摸世界的手与脚。
钱太多了,就用不着考虑了;完全没有钱,也用不着考虑了。
荣华也是眼前的烟雾,眨眼之间就来个烟消云散。
一点点的不愉快像鞋里的一粒细沙,虽不致影响奔跑,总是走起来就痛。
贫穷就像旧年的冻疮般,如影随形跟着她,走过她人生的花季雨季。
阅尽人间沧桑,写尽世间男欢女爱,不如自己有个倾心相爱的人,在世界崩坏的一刻,唯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真”的。
在战乱的时代,人类的一切感情都显得那么不可靠,哪怕是对着自己的国家。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亏欠的总要偿还。
命运常常喜欢急转弯,在最得意处让人掉下来,也许是为了更痛让人铭记,然而人类是最擅长遗忘的。
手心的月色再朦胧,总是惘然;手心里的一滴水再清润,时光也会消耗干。热恋时候的话语,日后想起来总像是隔着朦胧的窗纱,看着那样美,竟然不像真的——如手掬水
时间啊,任何人在它面前都是输家。
人世迢迢,我们终有一日在另一个世界相逢。
我们就是这样一群人,在人海里流浪,在无休止的烦恼中怀揣小小的卑微的希望,希图有一日在沧海桑田的变幻中博出个云淡风轻。多美好,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