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方赶来的打谷机
站在车来车往的路旁
瞭望那一地金黄……
仿佛看见
扬谷的户斗
如一顶硕大的方形的帽子
在崎岖的山路间蹒跚
似一方山村独有的节拍器
拍打着属于秋天的节拍
父亲就是这个季节里
最美的音乐人
妈妈坐在偶尔飘落
秋叶的树影里
手里的谷耙有时高高扬起
吓唬着那些馋嘴的母鸡
等太阳躲进西边的山头
晒天里调皮的金色稻粒
欢快地躲进了妈妈的怀里
然后静静地睡去
远方来的打谷机
站在路旁安静地等
等着唱起那支渴望的恋曲
从远方赶来的打谷机
站在车来车往的路旁
瞭望那一地金黄……
仿佛看见
扬谷的户斗
如一顶硕大的方形的帽子
在崎岖的山路间蹒跚
似一方山村独有的节拍器
拍打着属于秋天的节拍
父亲就是这个季节里
最美的音乐人
妈妈坐在偶尔飘落
秋叶的树影里
手里的谷耙有时高高扬起
吓唬着那些馋嘴的母鸡
等太阳躲进西边的山头
晒天里调皮的金色稻粒
欢快地躲进了妈妈的怀里
然后静静地睡去
远方来的打谷机
站在路旁安静地等
等着唱起那支渴望的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