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号,又没想起来。刚刚还想 既然23号已经忘了,就假装不记得吧,反正前两月23号真忘了的。
可是总不能每个月23号都忘了吧,虽然有点仪式感,不过这点仪式感还真不是好事情。所以,补上。感觉有点坏规矩,可得这种坏规矩坏了是好事啊。
伯凡老师今晚讲的四本书,都是作者把人的处境推到了一个极端的位置上,然后再从极端处境下的那种绝望和无可奈何里面挣扎选择,看到一些我们平时习以为常,视而不见,但是当我们失去的时候,真就是灭顶之灾的东西。
本来这种东西伯凡老师以前讲过,而且这次讲的东西比之前的还要艰深难懂,是一些接近人类终极问题的思考。所以,自我感觉收获不大,虽然听了将近三个小时。
不过有一点还是抓住了,就是当一些我们看不见,看不清的东西困扰着我们的时候,就把处境,环境推到极致,推向极端,然后在挣扎里面看看自己会抓住什么,那很大可能就是真正重要的东西。极端思考这种思维角度真是一把利器,能力有限,在三小时里只收获这一把利器,我还是觉得值。
想想看,其实这就是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做最坏的打算的一个侧面嘛。不过,在我看来这个思考方式比做最坏打算有用,有效得多。
做最坏打算,感觉就像是一支安慰剂,没啥大用,纯粹心理暗示,既然最坏了也就这样了,那还怕什么?或者最坏的情况是这也这样,如果真的不幸碰上了,那就干嘛干嘛,嗯,像打针吃药,能治病了,更有用了点。
不过极端思考就是预防的现代和未来化的医疗手段,推演最坏的场景,然后想办法挣扎求生。这求生之法,就是我们忽视的,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一个举烂了的彼得.德鲁克的例子,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intel以前做二极管,而且极其牛逼,但是后来面临了一个问题:二极管有现在,现在简直是顶峰时代,但很可能没有未来。芯片的话蓬勃向上,也许很有未来,但是会没有现在。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办?
德鲁克想了个问题:如果我们被扫地出门,那么下一个ceo会怎么选?
下个ceo一定是,选未来。
那与其让别人这么做,不如自己来吧。
迷茫的时候,推到极端,看看极端的时候,看看别人会怎么选,那么自己也这么选,不保证最好,但一定最合适。
罗胖也很多次说过这样的观点,这个世界的规则是,选择的时候,根本不存在一个完美的答案,所有的完美答案都是事后总结的屁话。
就像小米刚刚开始做小米自己的打发的时候,你奢望他看见几年之后其实线下店也很重要吗。不可能,当时整个中国都在羡慕和看好小米的光辉未来。估计vivo,oppo自己都没看见(我猜的)。
既然没有完美答案,那么一个合适的,保证自己不死的答案,已经相当不错了。
庸人自扰,也是这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