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2日 晴
上午9点的阳光披散在肩背上感觉暖暖的。
电厂高耸的烟囱中青色的烟柱懒懒的看也不看别处一眼,裹夹着密密麻麻黑灰色和深棕色的细小颗粒缓慢的往上爬着。
随着青烟飘向天空,烟中细小的颗粒越发的细小起来。
往年这个时候的东北可没有这种天气,晴空、无风、气温零上八度,这简直太TM舒服了。
昨天的一顿酒喝的有点大,五个人五瓶白酒怎么说都不算少。
虽然新认识的哥们儿下套弄来的野鸡味儿道没有想象中好,但还是把我们喝的七扭八歪的在野地里做了一通妖儿。
现在多少有些头痛,摘下眼镜捏捏眼眶和太阳穴,这是我每次喝酒后舒缓头部的习惯。
近视的人大多略带散光和夜盲我也不例外,这也是我晚上不太愿意开车的原因。
可昨晚荒草中一掠而过的野兔怎么看的那么清楚,甚至能感觉到它身上因为慌张而加速流淌的血液。
“什么东西?”福哥吓了一跳,踉跄的向一旁躲开,被老三一把拽住才没摔倒。
“就一只灰兔子,瞅把你吓的。”我撇着嘴嘲笑福哥的胆小。
我话音未落,福哥竖起了中指:“我信你个毛,就你这眼神......。”
“还灰兔子,我咋看不出来......。”老三也满嘴酒气的调侃我。
“卧槽,真的。”我辩解的同时用手比划了下兔子的大小,“是这么大一只灰色背毛的兔子,肥的很......。”
等等,好像哪里有问题,无暇再想昨晚的事我猛的从椅子上站起几步走到窗前。
是电厂的烟囱,不,准确的说是烟囱里冒出的青烟。
卧槽,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