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诗人宁文评点新时期最走红诗人

    首先申明,笔者不是专业的诗评家,文中若有疏漏不当之处,还望诸位方家批评指正。

    由于作品深层次内涵的开挖,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千者千语,就目前来说,笔者时间和精力也有限,所以对于“内涵”这个层面,笔者就不深度展开论述了。

    本文主要从新时期(自1978年改革开放伊始到现在)最走红诗人笔下的文字给人的第一观感、也即语言艺术(唯美度、感官功能)这个角度来解析。

    我们说,大时代应该有大手笔、大境界的诗歌,可从现代诗(自由诗)自清末诞生到现在,无论我们怎么等待,我们发现,大境界的诗歌于当下几近绝迹!这值得我们所有诗歌工作者(诗人、评论家)去深刻反思!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大浪淘沙,新时期写诗的人千千万,可真正走红的也就十个左右,下面我们来逐一重新认识。


                                          一. 食 指

提起现代诗,食指是绕不开的人物。因为他号称“朦胧诗的鼻祖”、“新诗潮运动的第一人”(据百科介绍)。特别欣赏食指的《相信未来》,记得二十年前我初读这首诗时,心扉受到了强烈的撞击;二十年后,重温《相信未来》,依旧感到震撼!那这首诗就有独特的魅力了!

该诗基本遵从了四行一节,在轻重音不断变化中求得感人效果的传统方式;不仅每一节之内有押韵,难能可贵的是节与节之间也押到了韵。整首诗气韵十足,读起来琅琅上口,就像古代行吟者击缶用以打拍子一样。特别喜欢这首诗中的一句:“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雪花”这个意象用得非常好,想象瑰丽;“雪花”在“文革”那种艰难险恶的特殊历史背景下,象征了有抱负的青年人纯洁的灵魂;“雪花”是脆弱的、易逝的,但作者依然固执地要用“雪花”来覆盖当时尘世肮脏的一切,依然要用“雪花”来写下未来、映照未来、歌唱未来!这是何等地悲壮,何等地令人感恸!

食指的“相信未来”,不仅是他那个时代的精神“启明灯”,在今天,依旧有强烈的现实意义!我们现在的青年一代,依旧要有信仰,依旧要对国家对人民对社会对生活充满信心,依旧要为了梦想勇于去奋斗、去打拼,依旧要相信未来!

但可惜的是,食指的其他代表作——《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热爱生命》和《海洋三部曲》等,从诗歌美学的角度上来说,成就都不如《相信未来》,而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二. 北 岛

北岛是新时期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这一点已有公论。其最主要的代表作《回答》,我在多年前刚接触时,就被其开首的两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深深吸引了。北岛这首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模仿了食指《相信未来》的架构——四行一节,不仅每一节之内有押韵,而且节与节之间也押到了韵。北岛曾在多种公开场合下表示,自己受食指的影响很大!甚至说自己受到食指诗的感染,才开始了诗歌征程。应该说,北岛这首《回答》,确实取得了较高的艺术成就。全诗采用悖论式警句和比喻、隐喻、对比和象征等修辞手法,使诗歌熠熠生辉,文气骤增!读之韵感十足、气势非凡,语言极富爆发力,振聋发聩!

北岛是带着对“文革”十年浩劫的强烈的否定倾向进入诗坛的,对待粗暴且荒谬的“文革”十年,他的语言是刚烈的,姿态是决绝的!进一步深挖,《回答》如果仅有诗歌美学上的价值,是很难成为现代诗史上的经典的,正因为附加了“文革”这一特殊历史背景,它才成了当代诗史册页上一颗夺目的明珠!

平心而论,北岛其他诗作对比这首《回答》,逊色很多!可以说,他后面的大量诗作都是平庸之作!唯有《一切》稍好些,但笔者认为《一切》这首诗里,也只有前面四句:“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写得出色些,后面的十句“一切”,则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三. 海 子

海子1989年山海关卧轨自杀,离开尘世三十年有余。时至今日,海子诗中流传出不少名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今夜我不会遇见你,今夜我遇见了世上的一切,但不会遇见你”和“当我痛苦的站在你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也不能说我两手空空”等……

海子的诗歌在当代是一座“大山”般的存在,但远没达到“尖峰”般的高度。海子的诗有相当的深度,有相当的先锋探索意义,但在美学向度上存在极大的缺憾——语言不够精美,梦呓式的语言,晦涩难懂;许多跳跃式的词汇组在一起,张力不够,是一种“软抒情”;几乎没有押韵,音乐美不足……怎么也丰盈不起来,换句话说,文气不够大!通俗点说吧:海子的诗像极了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抑或一具骷髅,披沥了岁月的风霜,经验感十足,但长得丑陋!当然,海子的诗还是有充满宗教、神学和死亡色彩的,但毕竟,海子不是专业的宗教家、神学家,他对宗教、神学和死亡意义认识不够,自然挖掘的力度也不够!导致他的诗歌文本,深度和丰盈度不足,文气不够大!海子后期越来越空洞的歌颂所谓的麦地、太阳和死神,已经显出“江郎才尽”的疲态,诗歌中的意象越来越单调重复,生硬浅薄!

海子后期的诗作中,充满着、显现出一种绝望的、偏执地认同死亡的情绪,越接近他生命的终点,这种愁肠百结的“情绪”就越浓!这是很可怕的!所以,海子的诗不宜深读,深读的话,头脑会越来越沉,人也会跟着消沉、绝望,甚至走向“超脱”!

                                              四. 洛 夫

据百科介绍,洛夫的头衔很惊人:“国际著名诗人、世界华语诗坛泰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者、中国最著名的现代诗人,被诗歌界誉为‘诗魔’。”看着这些震天动地的介绍,太吓人了!我吓得双腿直打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了?一个现当代的诗人都抢夺了这么多璀璨耀眼的名号,那李白、杜甫和苏轼等大诗人,应该摆在哪里?我有时在想,既然洛夫是这么厉害的狠角色,那怎么以前,我没听过呢?他的名望在当代诗坛,怎么比不上食指、北岛和海子呢?

当然,要承认,洛夫确实有两首诗写得不错——《烟之外》和《边界望乡》。尤其是《烟之外》,特别欣赏开首的两句:“在涛声中唤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已在千帆之外”。除了上述两首,洛夫的其他诗歌都写得很一般,这里就不作过多的介绍了。

                                            五. 席 慕 容

想当年,我读初中的时候(上世纪九十年代),席阿姨(记得,当初读席慕容诗的时候,我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席慕容的模样,想象席慕容该是幼儿园阿姨那般年纪、那么亲切)的诗集风靡神州大地的时候,慰藉过、治愈过多少少男少女那多愁善感的心啊!

等我慢慢长大、成熟,才发现席奶奶(1943年生)的诗,也逃不过时间的审判,逃不过专业的诗人和诗评家眼睛的逼视,席奶奶的诗不过就是一副“青春疗伤药”,不过就是“心灵鸡汤文”的分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功效。“青春期”一过,“疗效”也就慢慢消失了。

当然,无比佩服席阿姨的那一首《一棵开花的树》,无比欣赏那几句,我差点要唱起来(节拍打起来):“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除去这首,席奶奶再无经典!

                                            六. 郑 愁 予

因为《错误》,我记住了“郑愁予”这个名字;可以断言,郑的这首《错误》,无疑将在现代诗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特别喜欢这首诗开头的两句:“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以至于反复吟诵。

但也因为《错误》,在我读了郑的其他诗作后,发觉自己犯了个大错误——郑的其他诗歌大部分沦为“民歌”,随性而吟,远远达不到诗歌艺术特定的高度!进不了缪斯神圣的殿堂。

                                            七. 舒  婷

福建女诗人舒婷、北岛和顾城一起,一直以来,被诗界认为是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舒婷最著名的作品《致橡树》,被诗歌评论界翻来覆去地炒,推崇备至。

通读《致橡树》全诗后,笔者认为,语句平庸,跟喝白开水似的,又像患了贫血症,毫无张力;有些语句甚至是散文化的语言,毫无新颖度。我在读初三时,就读过这首诗,多年以来一直到现在,没有一句能让我深烙在脑海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让我产生留恋感!《致橡树》的主旨一般归结为:通过拟物化的艺术手法,用木棉树的内心独白,热情而坦诚地歌唱自己的人格理想以及要求比肩而立、各自独立又深情相对的爱情观。这番阐述很高大上,但笔者始终认为,《致橡树》从诗歌美学层面解读的话,很缺憾!不具备经典诗歌所必须具备的审美价值!诗歌评论界存在不少这样的情形,有些诗歌写得非常一般,甚至还不如《致橡树》,却被吹捧到了天上!如余光中的《乡愁》、戴望舒的《雨巷》和卞之琳的《断章》等,这样的诗歌,在现代诗歌海洋里,一捞一大把!不知道某些评论家确实就那个水平,还是另有目的,竟然把这几首也捧成了著名诗歌!实在是令人费解、心寒!对不起诗歌良心!纵观余《乡愁》、戴《雨巷》和卞《断章》,没有任何出彩之句!不过,《断章》的艺术成就要高一些,它毕竟有哲理深度。

个人认为,舒婷的《神女峰》倒值得赞赏、推崇。特别喜欢这首诗最后的两句:“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八. 汪 国 真

汪国真的诗伊始在1990年爆火,并在此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受到广大少男少女和青年朋友的热捧,差不多和席慕容同时期走红吧!他的诗集畅销了不少年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汪国真现象”。记得当年(读初二时),我也买了一本《汪国真诗文集》。

但多年来,在怎么对待汪诗的态度上,青年读者和专业诗人、诗评家之间出现了悖论,出现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状况!一方面,当年的少男少女和青年读者很喜欢汪诗,并为之深深着迷;而另一方面,汪诗这些年来又一直饱受诗坛正统的诟病,甚至那些权威的诗评家都不予以置评!

为何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差?我想,原因不外乎如下几种:一.如果说席慕容的诗偏“青春”的话,那么汪诗则偏“哲理”。汪始终在扮演“哲理导师”、“成长导师”的角色,一派要给每位少男少女指明人生方向的架势,如果没按汪导师指明的航向走,广大青年们就会迷失人生的方向、误入歧途似的。貌似他指引的航向最准。可时间证明,汪国真诗中蕴含的那些所谓“大道理”,等少男少女们长大了、成熟了,自然都会懂!既然大家都懂了,汪诗也逐渐失去了“哲理”、“导航”意义。二.汪诗太注重押韵,几乎每一行都要押,这凸显了他的思维业已固化,擦亮不了多大的火花,无法升华。以至于汪国真越写到后面,他的诗就越像打油诗!直白地说吧,汪国真的诗没有“诗质”,好比流行歌曲,一阵风过去,也就没有了。没有深度,没有灵魂,没有个性(自己的东西),终究走不了多远,终有一天会落幕!三.汪诗绝大多数诗作里,其所选意象过于大众化,单调、重复,自己又不善于驾驭、解构和经营,致使其诗歌魅力锐减。综上所述,汪诗实质上就是少男少女的“情感疗药”,实质上就是“心灵鸡汤文”的分行体!在年轻朋友的“青春期”,暂时能充当“人生指南针”。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少男少女痴迷汪诗,而专业的诗人和诗评家们不喜欢了。

但对于汪诗,不管你喜不喜欢,它都在那里,不增一行、不减一行,不哭不闹!“存在即价值”,只是价值有大有小而已。

那些年月,汪国真也确实给大家留下了一些经典名句,让我们一起来重温一下:“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是否能够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便勇敢的吐露忠诚”、“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九. 余 秀 华

不得不承认,余秀华委实是当下最走红的现代诗人;自2014年发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以来,媒体曝光度极高,围绕她身上的话题也一直不断,她自己也很“聪明”,时不时要搞些事情出来,提醒公众不要把她忘记。

纵观余秀华成名以来的一系列表现,用“人红忘本”来形容余秀华,一点也不为过。本来,余秀华有“脑瘫”疾病,国人是同情的;再加上她有写现代诗的才华,人们更是肯定、赞赏。余秀华自己没摆正位置,她可能不知道,就现代诗(自由诗)领域来说,国内比她写得好的,大有人在!只是她更幸运,成了媒体的“宠儿”。可她自打一出名后,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了!一点一点在消解诗粉们业已对她建立起来的好感。前段时间,前辈诗人王家新、食指和北岛,先后对余秀华提出了善意的批评和提醒,她却在微博上这样回复:“上次被王家新强奸了一次,这次又被食指强奸了一次。老师批评的对,我一定关心国家,关心小康,而且不进精神病院。”发出此等惊世骇俗的言论,让人惊掉下巴,着实让人怀疑余的素质了!

时至今日,余身上的诗人气质荡然无存,一些诗迷朋友是想把她当“诗人”看的,可她自己越来越不把自己当“诗人”看,甚至不把自己当人看!不断地作贱自己,不断地在挑战公众的道德底线!自出名以来,余一直在绞尽脑汁制造噱头,生怕公众把她忘记(在她身上先后发生过“回应食指北岛骂‘谢他妈逼’”、“在公众号与诗粉粗俗对骂”、“向某诗歌论坛编辑‘公开示爱’——《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性解王之涣《登鹳雀楼》”和“作出一系列露骨的性诗”等违背公序良俗的事件),甚至无耻下作地向媒体道出:“我现在离婚了,我要找‘小鲜肉’!”这种恬不知耻地向满世界“要男人”的做法,确实令人大跌眼镜,也成了大笑话!

接下来,具体谈谈余秀华的诗歌文本。应该说,在余秀华所有诗歌中,《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和《我爱你》,是写得相对较出色的。她巧妙地借鉴了西方叙事诗的蒙太奇手法和意识流技巧,虽然只学到了皮毛,但在国内诗坛就已经足够惊艳了!不然也成不了名。她的诗歌语言实验确实具有较强的先锋探索意义,值得广大诗者学习借鉴。但遗憾的是,余秀华只关注“小我”,只表达自己的小情感,没有对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没有观照国家、社会(城市化进程中人性的捩变和阵痛)和农村农民的生存生活现状等宏大命题,致使她的诗成不了大气候,她也只能算二流诗人!

                                        十. 叶 文 福

据百科介绍,叶文福被评价为是当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叶文福,一个当代诗人,都用上了“伟大”,那李白、杜甫、苏轼和辛弃疾等大诗人大词人,应该用什么词来定论和形容呢?这世上好像找不到什么词比“伟大”更高端、大气和上档次了吧?

叶文福最出名的作品当属《将军,不能这样做》和《天鹅之死》。《将军,不能这样做》发表于1979年,据说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主要缘于该诗涉及到了反腐题材。我仔细阅读了这首诗,发现整首诗几乎全用小说化语言的人物对话描写来架构,毫无诗歌语言的唯美度!没有任何诗歌美学价值!而且,叶诗还带有很浓厚的政治色彩,有不少诗句是喊口号式的,直白,大话连篇!他的其他诗作基本上也是这样,超脱不了这层樊篱!

至于《天鹅之死》,多年前,我曾在一本诗歌选集里读到过,凭脑海里残存的印象,感觉很不错,比《将军,不能这样做》好很多!近几天,我想在网上再搜索《天鹅之死》来细读,可不论用哪个搜索引擎都搜不到,不知为何。倒是搜索到了叶文福的不少近体诗词,细读了几首,说真的,叶的现代诗还不如他的近体诗写得好!叶文福的现代诗写得很一般,流于平庸。

                                            十一. 顾  城

说真的,很不喜欢顾城。一方面,1993年10月8日,他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致死,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通过这件事,我们可分析出顾城人格是存在极大缺陷的!就凭他这种惨绝天良的杀害妻子的恶行,他就不配做一位诗人!另一方面,顾城号称“童话诗人”,语言确实属于孩子式的语言!早年曾读过他的几首诗,给我的印象糟糕透顶!从此不再读顾城。

顾城因《一代人》而出名。这首诗就两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现在俨然成为新诗的经典名句。说真的,如果不是各路评论家给这两句加持上“文革”特殊的历史背景、作多维解读的话,《一代人》不可能这么火!就诗论诗,就语言论语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真的很平凡!

按理说,盛世(大时代)应该出现比唐宋更多的精品力作,应该出现比唐宋更多的大诗人,可惜没有,无论我们怎么等,都等不到!很遗憾!本文列举的十一位走红诗人,他们仅仅走红而已,并不能称之为“大诗人”!只能算是当代诗人群体中的“佼佼者”。(这十一位走红诗人,没有任何一个的经典之作超过两首;连三首经典诗歌都没有,怎么称之为“大诗人”?)

最后,通过以上对走红诗人的解读,我们得出另一种“功利化”的结论:没有名诗或名句,就没有名诗人!所以,期冀广大的诗者,趁年华尚早、微风不燥,赶快写下一首名诗吧!让世人知道并记住你!

                                          诗人宁文创作于2019年10月1日——6日

作者介绍:宁文,1982年出生于江西赣南红土地,字诗怀,号进退居士;当代实力青年作家、诗人,在诗坛享有“真情诗人”的雅号(真性真情,性情诗人,真情诗人,宁文也)。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大学期间,历任校团委文学社社长、写家团团长、校报记者和学院新闻部副部长等职。曾出版诗集《锋刃上的舞蹈》和文集《欲望之城》。现准备出版第二部诗集《锦瑟华年》。代表作有《歌唱 歌颂》、《时光》、《最美丽的人》、《生与死》、《失语》、《沉默和唱歌》、《公平的上帝》、《多年以后 若再见》、《悲剧流星》、《走吧》、《最后一首诗》、《珍惜》、《身世飘零》、《黑夜诗两首》和《锦瑟华年》等,作品风格:一种个性的张扬、一种激情的奔放乃至本人个体生命的燃烧!对世界无声的呐喊,苍茫的呐喊!诗观:观真世界,面真内心,抒真性情,写真人生!诗之歌之,舞之蹈之,流注笔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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