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执念过深,仍然沉浸于过去的极度美好与极度痛苦间游离,时而沉迷过度工作,时而消极到崩溃。
明明我的工作就是摆渡人,劝世人放下执着。
而最执着的人,却是我。
有很好的人们出现,我和文说,我想问他,爱不爱我,如他回一句爱,此生孤独无妨,再有光的人们,皆不如他一句他爱我。
文说,别傻了,别问,爱,你放不下,说不爱,你又肝胆寸断,你也明知,他爱你的。
我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
终于我还是没有说,我问他最近好么,还失眠么,还酗酒么,他说,最近很好,不失眠不酗酒了,
嗯,果然,没有我的存在,他才更好的,我从来就不该出现或存在。
他好便好罢,至少我们两人,失去后,他是越来越好的。
我不重要,不要再打扰他便好。依然是感谢过往的,他在光中,我继续在我悠长的黑夜里藏匿,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