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梦里梦回时,仍旧回响着“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大理,藏了那一份青春时光,是我心里的圣地;埋了那一份真挚的情感,是最近的天堂。
《南山南》大概麻油叶(马頔)也没有想到,这首歌最符合的地方是大理。
那年毕业旅行来到这里,这首歌是单曲循环中,传遍大理的大街小巷,那时候《南山南》还没红起来,张磊不知道在哪里排练。
两年前和两年后,负了春光,负了灿烂,负了这番,负了明媚。
遇见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姐姐,在酒吧里相逢的是大理城的人和故事,在故事里讲的是大理城的人。浮生若梦,若梦浮生。
梭梭—名字弗如是一种沙漠中荒草,一如这名字这么有风格,恋爱,工作都要做自己,即便前方一片荒漠,也要铺满这片沙地。
朋友说她是一个设计师,她自嘲不过是背包客。开过客栈,常年最爱做的事,就是徒步旅行,徒步走过尼泊尔,背着比她还高的80斤大包,走过山和海;走过大风,走过大浪。梭梭说,还想赚钱买辆机车,而这一辆周围人都认为不可能的机车,她却想一路骑去新疆、内蒙古。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付出一切。付出的价码,不知道有多少,但一定很高。
夜深人静鸟飞还,街边开始响起歌声,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路人的掌声是大理古街的催情剂,多了一份妖娆妩媚。
大理适合生活,因着这北海北,这南山南,浪荡游子找到自己的归处。
无拘无束才是大理真正的风韵,藏在这片苍山与洱海边的春光乍现。
那个满城尽带吉他酒瓶,满是自由自在的叛逆,已被绝了。
少了路边摊,少了街边的弹唱,少了洱海门露天舞台表演,少了街边一起席地而坐的精彩,洱海也不再纯净。
一边是人欲醉酒,一边是碧波万顷。大理还是大理,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座城。
但大理还是那座大理,因为仍旧在这里的人,告别的时候,足以让额角抬高45度。
选择了这座城,用自己的方式,体验一场风花雪月般的生活,这里是大理,仍旧发生的故事。
在这城,一天的时间不快不慢缓缓流淌。生活在这,却被这城放慢了一小时,6点天亮,9点天黑。
来大理总有理由,旅游的人、匆匆的人、忙碌的人、感性的人、失意的人、失恋的人、爱吃的人、爱笑的人、爱哭的人...每个人都有留下的理由,每个人都有离开的背影。
这座城,给了选择,剩下的只矗立在洱海边静静地等待。
这城的阳光明媚,有一片白色墙的海洋,似乎纯洁无暇的阳光,带着调皮的云飘逸在苍山洱海边。
“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葬了青春,等没了时光,都留在这古城里。
今天是时候说一句,我爱你,再见,一如往昔。
后记:
关于生活与自我
生活不过是每一个人必须经历过的一段时间。对于世界,沧海一粟,不过浪尖上一滴。对于个人,即是所有,一沙一世界。
每个人都有他固有的足迹,当他坚持自我感觉,并忠诚于自己的时候,那是生活。
“曾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前,可惜,我没有珍惜。”
这一段台词,将多少人的青春回忆,炸了出来,就在离心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缓慢炸开来,慢的你根本察觉不到,下一秒泪流满面,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如还在遗憾的尘埃里边呆着,直到下一次尘埃拂去岁月如梭的痕迹;又或者,等到真的遗失在一个角落里,再也找不回之时吧,那多少仍旧安静平和。
关于旅行与偶遇
“偶遇高冷的你,胜过遭逢一场人山人海”
当你看到人山人海的长城与故宫,当你排队几小时登上山顶,当你在故宫的城墙内着急寻找着厕所,这种旅行不会改变你。
我们应该找到与自己契合的旅游路线,找到能与自己深层次交流的旅行同伴,然后,把自己抛在脑后,用心感受,享受陌生与遥远,带来的新奇与魔力。
因为“人们去旅行应该是为了获得安慰与力量,受到陌生世界的治愈。”
不愿远行的宅人,最应该去每个城市的酒吧与音乐会,在那里找到人生的刺激点;出入耸立在雾霾之中的巨型写字楼的白领们,应该去无人走过的田野与村庄,应该尽情在雪地上打滚。
也许这样,你才会觉得心里缺失的那一片灵魂,被补齐了。这其实并不算是多么新鲜的言论,我见过太多人,一年去两个旅行地,却照样谈吐无聊,头脑僵硬。
太多的人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或飞机,排队在当地地标前花三小时拍一张自拍照,分享到朋友圈以供炫耀。太多的人,在出发前兴奋难耐,却在到达目的地后情绪一落千丈,在酒店里吃泡面,换个地方继续宅着。
而这些,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怎么可能带给人力量?你说你想去卢浮宫的金字塔博物馆,看到了达芬奇、梵高、毕加索的画作,可你对欧洲艺术又有多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