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最惧怕也最分不清三种声音,婴儿的啼哭,乌鸦的哀鸣,猫咪的叫春。
之所以想要区分是因为,把另外两种声音,想象成婴儿的啼哭,会让我安心很多,至少只有恼人,没有心慌。
乌鸦的哀鸣次之,因为我猜测他带走的是别人的哀怨,恰好被我经过罢了。
最可怕的,莫不过是延绵不断,凄惨凌厉的猫叫。用一句东野圭吾的话形容,“好像呕吐出了自己的灵魂。”难怪人说猫咪不太吉利。
稍大一些,开始能够通过辨别声线,剔除乌鸦的哀鸣。可是猫叫与孩童的啼哭,还是太像,不禁让我联想,会不会是谁家的弃婴转世,回来大闹人间。没办法,还是怕。
现如今,我知道那是叫春的猫。因为婴儿的啼哭通常伴随着大人的招呼,会有间断,何况,哭了这么多年,也该长大了吧。
可是就在刚才,泠冽的冬夜中,我听见了那只叫春的猫。一阵寒碜后,才在网路上了解到猫的发情期一年有3到4回,“叫春”不过是一种别致的叫法。感叹之余,叫春的猫打了个喷嚏,带走了悲鸣。
可能是死理性派观念的加强,消解了畏惧。但我好像还是那个小心翼翼,勇气需要积累很多年的人,从未改变。小心让我变得敏锐,敏锐的察觉这个世界的奇妙。
你问我这会容易更加失望吗?我还是怀有"爱人在我身旁,老友住我隔壁"的美好幻想。虽然这样的生活离我遥遥无期,可是执念之余,却已有人替慕容博复兴了大燕,圆满了剧情。
大概是四年之后第一次正经的写作,也不记得为谁封笔,为什么封笔。但是记得自己的不满意,因为想不出文题,而荒废的文稿;因为写作时的贪心,而混乱结构。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的开始,不过那只叫春的猫说,“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