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几日的心理波动变得越来越大了,时而感叹深圳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时而又期盼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闲暇时候,我的思绪可能会3分钟一变,我思考这应该是受到了深圳素的蛊惑。
我昨日晚上和金先生讨论关于“逗比”的问题,我就那样瘫坐在床上,而他干脆把自己包在被窝里,用他自己的话说像个蚕宝宝。
我说热恩还是要活着的,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愉快的活着呢,有一个亿的梦,即使你有一千万你也不会开心。晚上那一段时间里感觉自己今后不会再有烦恼了,可事实上你的生活不论你心态如何,他总是在不断刷低你对于正常的定义。
此处主意:并非无事呻吟!有故事
对于我的工作环境,每天关注的诸君应该大致有个印象。
今天下午最忙的时间段来讲:一屋子低头忙碌的同事,整整一天晒不到太阳,疲乏的感觉让人精神萎靡,一盘一盘的货堆在电脑前面,整个人处于一种晕眩的状态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不至于让人不愉悦,那么提神的来了,老板的娘抱着老板的仔几步迈进了实验室,老太太是个和蔼的人,至少能看到想象中东北人朴实大方的一面,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孙女坐到了实验室的正中央,左右环视,可能是觉得太无聊了,前几日还让边上的女同事找了电视剧在手机上看,今天索性电视剧也没了兴趣,自顾自的改变着整个实验室的画风,掏出手机,一边逗弄着孙女,一边找了首欢快的曲子,继续逗弄孙女,然后实验室的气氛就让人精神一震“你这败家的娘们!败家的娘们!败家的老娘们!”整整连续功放了3遍,真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顿时我进入了怀疑人生的境界中,我开始否定珠宝鉴定的意义,否定了人生应有的态度,直至3遍音乐停止。
我只得皱着眉头,重拾了刚刚抛出去的种种真理,整理了一下思绪,无奈的进行着重复的称重,应付着重复的询问。
稍晚一点的时候,老板娘在门外吼了几嗓子,嚷道“湿纸巾!”只听到这一句清晰地词句,然后就是夺门而入,自言自语道“车车里有”径直走到放大型仪器的我们称之为真正实验室的地方,我才意识到婴儿车居然在那!
我又一次陷入了如上所述的状态中,丢掉,再捡回来重复着。
这样的事情还真像没完了一样,老板刘总没事的时候也进实验室转转,没人理他,他就没话找话的说上两句,正巧我与金先生那时正在中央的桌子边上,刘总好像是很就没吃上饭的人朝着我俩扑过来,实际上也就是猛地一回头发现了我俩,满脸的严肃,作为人师表状,对着我俩道“来!我教你俩钉袋子”其实就是用订书机把十个塑料袋子数出来钉在一起,我说“我会”,然而刘总并不在乎我会不会,继续认真的从桌上摸起一把袋子,一边数一边朝着我俩道“我教人只教一遍,你俩看好”我以为他会有什么特别的技巧或者什么高深的手法,然而我刚开始集中注意力,然后就结束了,我看着十个一打被钉在一起的袋子发呆了足足有十秒钟,然而刘总心满意足,脸上还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就那样出去了,我深深地感到了被侮辱智商的感觉,直至晚上回到房间,金先生还在与我别这一口闷气。
事实如此,我也只能接受,现在才想明白,昨日关于调整自己心态就可以生活的愉悦的鸡汤是有毒的!因为现实总会在你不经意间突然冒出来吓你一跳,就算是玩笑,也让你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