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长鸣,
优美得像一场雨,
淋湿了我梦里的愁情,
你看得到我眼角的余泪吗?
她也曾在爱河里洄淤。
这哪来的长鸣,
空灵得像一阵银铃,
在深深的夜里这样的舐,
我要随着她往前去,
深渊火海都去。
夜行的路颠簸至极,
我去,她也去,
尾随着缥缈的余音,
荆棘打湿了心情,
我重新彳徊在起初烟雨的谧静。
呵!是杜鹃的身影,
她从枯老的枝头长出来,
像一缕风似的轻盈,
是她歌恸了冰冷的沉叶,
是她擅破了清河的冰晶。
这哪来的长鸣——
杜鹃还在竭力地啼,
这该是希望的入场曲,
崩塌每一只看破爱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