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初决定在清晰时写出2016走过的路,卡顿了两周,因为超意识,塔罗和梦境本就是很难言语形容的东西。
2016年三四月有些混沌那时不自知,在全息呼吸后,我很想知道我的唯物论会不会被推翻,不科学要多可怕!
“你相信前世么?”
六月,身体变成“废墟”,在青岛度假(避难)的日子我知道这不是病,是比病更重的事,我向老天说,要我相信显化给我看。
结果酒店水管爆裂了,建立酒店到我去的那天第一次连应急灯都打不开,虫虫陪我聊着,劝慰着,时不时说要不给你超意识?
这个不知前辈子欠了我多少却被我心安理得“绑架”的女子,我对她婉拒“如果再重些再麻烦你啊”当晚高烧39,疼痛到晕倒,晕倒后再醒来,最可怕的是醒来后又会疼晕倒。
回北京我也不清楚怎么爬上飞机,我用仅有的力气告诉虫虫“超吧,晚上!”,保命要紧死马当活马医,现在想想也明白很多人不要改变的决绝。
我拖着残躯躺在床上想还有遗憾呢,就在头脑的交织中“睡”着了,第二天我就下了床,神清气爽的做了一组keep咦?!我疯狂的联系虫虫,这是发生什么了,虫虫说超意识最浅显作用于身体。
那天,我能听到很多西索的声音,身体在苏醒,虫虫说是光的资讯,老天,这是什么原理?
虫虫说我的内在像岩石的断层,一层火热一层冰冷,有未知的隔绝,我说你的意思是“拿破仑??”
无视虫的无语约了第二次,承诺不睡!清醒的觉知!我一身白衣躺在床上观照身体,观照气息……又被“放倒了”……
还记得在一堆咒符中“游”的吃力,我还得意的说“还不错”,前所未有真切我躺在神庙前,虫虫和她姐姐一身白装跪坐在我身边。
你准备好了么?我有些踟蹰,她姐姐说送你一程,接着我就遁入了宇宙,像一个球扔进了海洋的内核,什么源头,什么合一,我无法用言语精准描述,但我知道这就是了……
被这无限的存有包裹,我还略有不安我试着伸展肢体,却没有肢体,我是一个光点……
我听到声音“她还没做好准备,很多恐惧,回来吧”我又被层层拽回,感觉到身体的层次,精神体,乙太,肉身。
我醒来是11:11再睡去,再醒来是1:11,我第一句问虫虫的话“你有姐姐么”
推广超意识,只是因为我喜欢我受益,价格也低也和虫虫发生冲突,我做很多一次性的推广体验,参与的人来来去去,坚持的却很少,我很懊恼。
到今天我还在和虫虫说,也许我害怕深入,个案,超意识,关系,生活,长久的恐惧蛰伏在我的内在。
超意识中我经历过“死亡”,灵体,高层存有会议,灵体手术,不同空间的生活,我常和虫虫玩笑这次加减肥元素吧,她柔柔的说这是你这阶段应该面对的议题...
在一次激烈的撕扯后,我没了超意识,生活也没了一个总说内在开放空间的虫虫,我俩决裂了,我也公认的被当成“巫”或“神叨”,还有人说“哦,是灵媒!”
十月在某一趴呼吸中在我生命蓝图举手,为我而来的灵性团体竟被我认出,虫虫无疑是其中之一,结束后,我支撑着晕眩的身体,和虫虫联系,她说呀,我在美国呼吸……共时发生
幸福一笔带过,我再见虫虫在灵气上,我多么多么确定,这是老天的恩赐。
接着连接超意识,虫虫说你内在开阔了一个更大的区域,我说“哦,变成了马卡龙?!”她说“嗯,马卡龙”
虫虫说超意识三次是一个“疗程”,能把内在频率稳定在一个状态,人生几十年,在一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时代,疗愈不可能一蹴而就。
这考验了我们是否对生命珍视,负责,哦,还要给时间以时间。
我有一度最大的乐趣是和虫虫核对彼此在超意识中连接的信息,刚开始是不同频的,她会捕捉到未来我一两个月的课题,我听的似懂非懂又被接下来的“事实”折服,慢慢的我的问题越发少了,我明白问题是大脑的桎梏。
我跟虫虫磨,我要做普世你优惠吧,她在微信那头痴痴笑说你的务实这么直白,于是我再次召集伙伴,愿意探索自己的生命,让觉知流经你未意识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