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开了又榭了。接着,杜鹃花开了。整火车皮的游客奔了来,一趟一趟的。
五月让我躁动,想写出摧枯拉朽的文字来,类似于《了不起的似弓》,或者《钢铁是这样炼成的》。脑子里塞满了思想,火车头似的狂奔,洪水一样泛滥。可大禹是怎么治水的。鲁迅周作人沈从文也没个交代。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怎么也找不到曲子,只留下清冷的歌词。
樱桃快熟的时候下起了雨,打在青不青黄不黄的果子上。风把整火车皮的人又吹了回去。站台上飘落着被打湿的叶子。
五月,五月,不该是这样。杀死一只知更鸟是有罪的。我掐灭了燃尽的烟头,扔到垃圾桶里,重新抽出一支,点上。
杜鹃花榭了的时候,栀子花是会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