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人的起源最初的印象是从神话故事里知道,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圣经里面的故事,虽然我不是基督徒,但却不影响印象的深刻性。当然这只是宗教的说法。所以去探讨这些显得是挖坑等着自己跳进去。但对于男人来说有两样东西无论哪个方面都显示出一往情深的稳定性,那就是烟和酒。想起圣经里亚当与夏娃的故事,对于烟与酒它们之间的关联就有宗教式的说法,就像亚当与夏娃的故事一样。上帝起初只是创造了烟(或酒),但后来发现其中一个太寂寞了便又创造了酒(或烟)。烟与酒在经历了时间慢慢教化之下,它就开始了它存活在这世间的真理性,成了男人的特有标签。所谓‘男人不吸烟白活在人间’就是彰显真理的表态。不过对于酒似乎在我的记忆里找不到这类型的俚语。但为了表示平等的伟大志向,我很自作聪明又既不负责任的给它来了一段:“男人不喝酒活着不见丑”。当然这段话只是为了表示平等,就像上下联一样并没有揶揄的意思。至于烟与酒……酒,已经好久没喝了。况且在我人生的履历中它一直都是以一种若即若离的形态存在着。以前虽然可以勉强说得上喝但也是小量的级别。所以自身的酒量无论在男人中还是在女人间但属于最低层次的级别。身为男人,酒是老天对我最特别的待遇和最特殊的惩罚。说到惩罚那是它使我离自己的同胞越来越远,但却未能弥补与女人的距离。至于说待遇嘛,那是不言而喻的。酒在于中国对于餐桌文化来说所拥有的地位的不言而喻的。所以当我喝酒的时候——把酒言欢君莫笑,鄙人一杯把天照。满脸红霞非落日,只因人在酒中难言倒。
关于烟嘛,在我凌乱的记忆中确实还能零零碎碎的找到第一次品尝的经历。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也是第一次去了他乡更是第一次走向了一条叫做“打工”的路,在这么多第一次面前,我是以一种近乎完美的纯真去接触它们。这也是我的纯真第一次面对外面的世界。不过现实世界好像习惯了畏强凌弱的猥琐性格,哪怕它穿上“适者生存”的外衣,依然看得出它猥琐的本性。其结果和所有曾以纯相待的亲们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才慢慢领悟到纯真也是分“大人”和“小孩”的区别的。显然刚出道那会儿我的纯真是处在十三十四岁的程度。现在的我依然纯真着,但这纯真是长大了的纯真成熟了的纯真。和所有的成长一样,纯真的成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回到烟的问题来——我是不吸烟的。我第一次碰烟是在我刚出来打工在第一个工厂工作时因为喜欢一个女孩,但她连表白的机会都没给却辞工走了那天,把我无情的留在了暗恋的裂缝中。要知道我当时也是可以称得上“帅哥”的类型(虽然帅从来都不是女人对男人最动心的因素),证据除了我也觉得自己帅之外,还有当时两个女孩已被证明是对我存在爱意,还有一个被证明对我很有好感并向爱意发展已不存在任何怀疑的情况下(这段历史后来一直成了我在光棍漫漫岁月里的聊以自慰的首选)。你们都是过来人应该知道一个人情窦初开的失控感。那是我第一次情窦初开的时候,对于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那种情不自禁的失控感,整个人被情绪给架空的失落感……那天我莫名其妙的跟朋友要了根烟,不假思索的点着,煞有其事的吸上。不过吸到一半我就丢了,至于什么感觉那就不说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吸烟的前因后果。我没学会吸烟的原因是因为从小我都是还算乖的孩子,在人最无知和脆弱的年龄里我都是以乖小子的形象示人的。虽然各类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干,但总体而言,相对来说还是勉强称得上“乖孩子”的称呼的。吸烟这等事情一般都是从小学起的,在那个最懵懂最好奇又最无知最天真的年龄里。因为我是“乖孩子”所以自然而然的没能赶上那趟快车。后来又得鼻窦炎更是彻底断绝了我与烟缘分,直到现在再到死的那刻为止我知道我与烟终究有缘无分。现在再回到那句格言上来“男人不吸烟白活在人间”,以前面对这句话我总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内疚,好像不吸烟对不起男人这个称号似的,哪怕每一包烟上都明确写着“吸烟有害健康”的警示语。现在已领悟了,这个世界不止一个人间,只是我们同处一个世界但不在一个人间而已。但也希望各自在自己的人间好好保重自己,毕竟我们还是同一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