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样看一个电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循序渐进,像极了小时候没有手机、电脑,端坐在电视机前守候CCTV电影频道,希望偶遇某个精彩的电影。而现在浏览各种网络平台,或多或少会一瞥关于某剧的推荐宣传,有点眼花缭乱、百里挑一了。
《The Dressmaker》,译名《恶女定制服》。电影的开头,广袤齐整的田野,像明信片上印的风景图,一辆长长的大巴车自远方而来,想必,有远道而来的客人,满面风尘。
深夜,宁静的小镇,一双乳白色高跟鞋停在一幢房屋前,印有“SINGER”的棕色皮箱缓缓放置脚边。一位裹黑风衣的女人从烟匣子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着,黑色长帽沿下的艳丽红唇轻啜,喷吐出一阵轻烟,“我回来了,你们这些混蛋。”我迷恋这样的开场,听说,最引人入胜的剧情不是后起之秀,而是王者归来。所有掩盖的未知的过往,一层层揭开,所有的伤痛都得以抚慰,所有的罪恶都得以惩处。
缇莉回到曾经的家,无人打理的模样,“兔从狗窦入,雏从梁上飞”,满屋胡乱堆叠的废旧报纸、瓶瓶罐罐,老旧的碎花布帘,锈迹斑驳的床栏,床中间卧着一位意识混沌的老夫人--母亲茉莉。
她将老屋焕然一新的清理后,在屋前燃起一丛篝火,向小镇宣告,缇莉回来了。
童年的缇莉,被所有人当作杀人犯,扭断了镇长儿子史都华的脖子,最后被送离小镇郑歌塔。对于这段悲惨往事,缇莉已不记得原由,而母亲茉莉更是连缇莉也不认识了,也认为缇莉是个杀人犯。这对埋藏了过去的母女如何进行下去呢?
缇莉消失郑歌塔的那些年,已将她打造成为一位才华横溢的服装设计师。归来的她,通过帮小镇人订制衣服来获取当年的线索,找出实情。
周末的橄榄球总决赛,威尼普对郑歌塔。缇莉一身红装惊艳亮相,并遇见了与自己感同身受的泰迪。他们同样憎恨郑歌塔,憎恨冷漠而虚伪的人们。泰迪之所以能留在郑歌塔的原因是他父亲帮他们打扫厕所,而他帮他们赢得夜总会,如果输掉橄榄球赛,他陷入窘境。性感美丽的缇莉,通过一枝独秀的表现,成功改变赛场的形势,泰迪取得胜利。
缇莉的第一个顾客,橄榄球赛遇到的童年旧友小葛,通过制作礼服,母女二人关系更加和睦,母亲的记忆也开始苏醒。换上礼服的小葛惊讶了众人,并成功俘获意中人威廉的心。于是小镇女士接二连三请缇莉做衣。作为反击,镇长伊凡皮曼先生邀请裁缝乌娜来助阵,而乌娜在小葛的婚礼上一败涂地。当伊凡的夫人玛丽葛亲眼见证了丈夫和乌娜的奸情后,毅然决定请缇莉订制出席婚礼的礼服。缇莉通过玛丽葛得知教师贝拉是那件事的目击者。
缇莉从费拉警官那获取到当年的调查记录,贝拉承认她提供了虚假的证词。在小葛的婚礼上,缇莉得知伊凡是自己的生父,是他要求把自己送走的。玛丽葛被贝拉蒙骗以为缇莉杀死了儿子,大哭大闹,婚礼陷入混乱。
与此同时,一切渐趋于大白。泰迪帮助缇莉唤醒记忆真相,那天,史都华抓住了玛朵(缇莉),像牛一样朝她撞去,而玛朵闪开了,史都华一头撞倒在墙上,扭断脖子。
“没有伊莎贝或贝拉或皮曼的地方,没有仇恨或复仇,还有更棒的周末舞会”,泰迪向缇莉提议,远走高飞,离开郑歌塔。仿佛美好正要萌芽,但泰迪为了让缇莉不在相信所谓诅咒,从谷仓跳下,没想到谷仓被挖了大洞,堆积高粱。泰迪陷入高粱里,被困死去,缇莉失去了爱人。
缇莉母女重新收到小镇居民的孤立,夏天艾斯特福德节(演艺大会)威尼普对郑歌塔即将来临,缇莉还未从失去泰迪的痛苦中走出去 。茉莉向女儿坦诚相待,她的父亲伊凡抛弃自己,并与继承巨额财产的玛丽葛结婚,为了伤害自己,送走了缇莉。记忆的闸门打开,真相无法阻拦的涌开,所以事实得以还原。
“但相反的,你会创作,能…改变他人,这是不凡的力量,好好利用,用来对抗他们”,母亲为女儿现出最后的计策,却在奔波送信的途中不慎摔倒,最后离世。从此,郑歌塔,再无牵挂。
而小镇的报应,开始一一找回。教师贝拉因偷窥被缇莉扔出的留声机砸伤;驼锅阿先生一头载死在水洼请里;费拉警官为弥补当年过失代罪承认自己给阿太太送大麻面包;玛丽葛得知丈夫伊凡真面目后杀死了他…
朱莉(小葛)一行人请缇莉设计夏日演艺大赛的戏服,当她们自以为是的以为缇莉会像泰迪一样受他们驱使时,茉莉寄出的信得到威尼普戏剧俱乐部的来访…
朱莉一行人浓妆艳抹、灰头土脸从演艺大赛回来时,郑歌塔已化为乌有 。缇莉,那个红唇风衣的绝艳女子,早已踏上远走的火车,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