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斯已经创造了历史,他是第一个在场上没有安打的人,也许还是第一个在嗑药状态下到达运动生涯巅峰的运动员。传奇被这样造就了。在这样的神话故事中个人的奋斗和努力被忽略,因为这个故事如此神奇,以至于人们把它制作成了歌曲、电影、诗歌甚至是喜剧。然而,道格·埃利斯在那个下午参加的比赛,只是他传奇的一生,或者他作为主力球员并最终赢得终生荣誉球员的12年运动生涯的一小部分。
在所有的滑稽可笑深处,是一个深深受到伤害的男人,用尽全力在公众的严苛眼光下正常生活。他被认为是一个硕大的、愤怒的黑人男子,且一事无成。跟许多吸毒者一样,他尽可能地依赖毒品来渡过难关过上快乐的日子。他需要毒品才能站在球场上,才能应对日常生活的压力。不仅是作为一名投手的高难度工作使他崩溃,还有金钱、健康、人际关系和他幽灵般的过去同样令他崩溃。
当然,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体和心理的疼痛最低点。首先,生理构成决定了每个人先天对疼痛的敏感程度不一,但可以通过后天的自学或外部学习来对这种敏感程度做出解析和反应。区分世界级运动员和业务爱好者的方法之一是前者能通过训练改变对疼痛的感受,仅把它当作一种有用的反馈而不是单纯的受罪。
疼痛基本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停下手上有问题的事情。如果最开始你忽略这个信号,它会变得愈加尖锐和持续。有些人学会“享受”这种感觉,或至少让它变得有用起来。这被用来解释一些自残行为,比如成瘾、割伤以及其他。
人们能够彻底改变自己确实是相当惊人和神秘的现象。意图和动机无疑发挥了重要作用,通常危机或对现状强烈的不满能增强这种作用。道格·埃利斯将个人形象从“瘾君子”和“棒球明星”转化成了戒毒顾问和受压迫人群的拥护者。
每走一步,水就深一点儿,渐渐漫过我的膝盖和大腿,然后是腰。我把背包举过头顶以免弄湿。我不明白的是,向导明明告诉过我,这个时候是退潮,而且水最多齐膝深。没办法我只好继续前进,因为冷和担心我开始颤抖。河水继续上涨到了齐胸位置,我还没走到一半。我想回头,但睡在森林里是很恐怖的事。我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无论是醒着还是做梦,大部分故事反映了已经解决的挑战、矛盾或生命威胁,告诉我们未来可能会面临什么。梦尤其是噩梦的内容,通常有四分之三涉及来自生命或社会的威胁,演练着“战斗还是逃跑”的即时反应。人脑已逐渐演变成一种精密的仪器,能获取信息和设计代码,并根据储存的顺序检索记忆。
我们的祖先中,那些最擅长收集、整理和讲述故事——包括狩猎、斗争、食物采集、矛盾、成员、环境或部落的危险或困境的故事——的人,是最有可能生存下来的人,他们的后代在这方面的能力也更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