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打啤酒,叫小二结完帐,正准备起身,抬起头。一个身影站在我身边。我的鼻子刚好碰到她高耸的地方,阿珠!我叫了起来
猪你头,走,我带你住宿,原来是高少梅,她拉起我叫了一部出租车。
我头晕晕的跟着她,坐在后排,头靠在她胸口,一阵香气袭人,感觉她在抱着我,说,何苦呢
车停在城中村的一座老房子前,房子中央,是一棵大榕树。还有一口老井。她扶着我坐在老井旁的一张桌子旁边。熟练的拿起一根绳子,从井里吊起一瓶酒。
看起来是陈年老酒。她打开瓶盖。昂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半瓶。来,你也喝一点。我毫不犹豫的拿起酒瓶把剩余的酒全部喝完。
俗语说,酒为色媒,酒与色实则是锦上添花的一种搭配,红酒配美女,美酒迎佳人,倘若再遇一位红颜知己促膝对饮,推心坦腹,那更是人生一大幸事。
酒色醉人的程度,十年方醒,话又说回来了,人生何如初相识,当时若不能携手,还是相见不如怀念吧。
月色洒在天井,只听到心跳加速的声音,高少梅脸色通红,第一次这样审视着她,原来是这样的美,媚力之火能点燃我手中的香烟,冷艳而不失温柔,,温柔而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小野蛮 ,,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轻泯着殷桃小嘴,挥着芊芊小手,我瞬间石化了,陶醉了,,恍如回到前世。
我脑海里似乎勾勒出一幅图画,高少梅在轻烟淡水的十月乘一叶扁舟而来,,,载着前世的情怀寻帮主而去,,一路叹息,一路幽怨的惆怅,倚窗怅然眺望,,透过烟雨濛濛的梅江河提,百花小街,前世的梦,,藏在繁华的深处,若隐若现。这一天,空中飘落桃花,细细密密,楚楚艳艳。
少梅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才把我从梦里拉回来,说,兄弟,别这样,她,不值得你这样的。
隔着薄薄的衬衣,我感觉到她手掌的温暖。
我闭上眼睛,不说话。
少梅就在我身边坐下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包围了我。
我们并不是没这样近距离过,但那是在教室,而此刻是在密闭空间里,在床边。
我的肌肉紧了起来。但另一方面,胯下有热热的感觉,我担心裤子的隆起被她看到,这可就丢人了。
少梅的呼气在我耳边,几乎咬到我的耳垂,她低低说,帮帮,你是坚强的,对吗?
我靠近她的那半边身子已然酥软。
但我坚持闭眼,我看不到此时我们的表情。
她接着说,帮帮,转过来,看我,好吗?
然后我感觉到她温热的手,已经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到她的怀里去。我身子一颤,直接将头埋在她的怀里。
那里,两团温软的球形物,将我的脑袋淹没。而她的心,跳得有些,急。胸口剧烈的起伏,闭眼的我,犹如置身海浪之中。
我们都有了粗粗的喘息。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身子一阵阵热,并且感到裤裆那边有条蛇,昂着头要破门而出。
我终于推开她。说,对不起。
就这样昏昏沉沉睡着,一缕阳光射来,我迷蒙的睁开眼。还没回过神,一咕噜爬起来,马上想起要考试。高少梅留下一张字条:晚上到回这里来。我摇了摇头。呵呵,想起一个故事:
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画了条线说:“过线的是禽兽。”醒来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你连禽兽都不如。”
次日 ,男女有同睡一房女的照旧画了条线警告,男的有了上次的教训深夜打算过线,结果因为紧张而未果。天亮后,女的有打男的一巴掌说:“没想到你不如禽兽。”
此刻,我觉得,禽兽不如。
这个晚上,我梦遗了,对象,一会儿是阿珠,一会儿是少梅。
醒来的时候我无比忧伤。
因为,少梅那温热绵软的感觉,还在我的身上,徘徊不去。
周末了,好好玩,慢慢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