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之前请允许我先点一支烟。没有我亲爱的兰州。
2013年10月份左右好像才学会抽烟的,原先那么讨厌烟味的我如今却迷上了这种味道,有人说抽烟伤肺不伤心,或许是出于这个理由我才抽的烟,就像现在的我最终成为了年少的最讨厌的那种人。记得那天中午瞒着父母偷偷买了一盒红塔山,外面阳光明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窗帘是拉上的,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亚洲说烟要吸进肺里才有感觉,结果我是被呛的眼泪直掉。以后就好多了,很习惯的一支接一支。说实话,红塔山劲够大的,在我抽了三五根以后就开始飘了,看着天花板摇晃,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以为我要死了,可结果是我活到了21岁,也就是现在。
记得当时抽烟是因为那个叫周可蔓的女生吧,那么久的感情说断就断当时肯定很难过,不过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也很少提起她的名字,那些年少做过的轻狂的梦也好像跟这烟雾一样散去了。后来也没有戒烟,心情好了或是坏了都会点一支,不能说是有瘾,只是习惯了这种心情。家里人也时常劝我别抽,从刚开始态度强硬的让我不准吸烟到现在的劝我少抽,而我只是敷衍着答应着他们。
有时候想想真的对不起爸妈,他们对我的殷勤期望,中学时期每天早上妈妈给我热的那杯牛奶,中午作的我爱吃的那碗干拌面……如今的我就算喝着喜欢的纯牛奶,也感受不到那个时候浓浓的母爱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记得母亲说以前你哥上学的时候至少你还在家里,现在你都走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可我分明看到了母亲眼中对我的疼爱与不舍,哥哥性格喜静,我性格好动,所以母亲为我操的心最多,在家里一直大声嚷嚷着老妈,说着说那的,如今我一走,家里肯定清净了很多,妈妈说那种清净她还真不习惯。那时候每天下午放学我踏进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扯着嗓子喊一声妈!今天吃啥饭?而母亲笑骂着说才刚放学就惦记吃啥饭!赶紧看书去!想想当时确实挺好玩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被父母宠着,我回报给他们的却是太少太少。爸爸一直是被母亲大人管着的,我有时候会给老爸义正言辞的说爸!你可是咱家掌柜的!然后爸爸看一眼妈妈就不说话了,我心里乐了,就跟爸爸说那爸!我以后做咱家掌柜的呗!等我做了掌柜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哥哥分财产!老爸就说了,那以后我和你妈谁养啊?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说让哥哥养,我不要!爸妈都笑骂着说你个小没良心的!其实我哪儿舍得让爸妈离开我啊,我给朋友说我以后的妻子肯定要对我爸妈好,不然就离婚,说的都是真话,爸妈为我和哥哥操劳一辈子,受我气已经够多了,以后怎么能再让他们受儿媳妇的气呢。父亲总是在默默无闻间汇成大江在心里奔腾,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一般很少跟父亲聊,男人之间的话题说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我和老爸总不能讨论这个吧?不过每次和母亲通话的时候总能听见父亲在旁边跟妈说让孩子多吃饭,让孩子钱不够就要,让孩子注意身体……那么多的让孩子怎样怎样,在父母眼里我们永远都是孩子,是他们操不完的心。前几天给老妈打电话说起以后找工作的事,老妈说在兰州或者西安找吧,离家近,以后抱孙子帮你看孩子也方便。我就说妈!你就那么急着抱孙子啊?那我不读书了马上回家结果让你抱孙子呗!老妈只好无奈的说你还是念书吧!我家庭虽然平凡,说不上富有也谈不上贫穷,但有宠着我的老爸老妈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哥哥昨天打电话跟我说他买了条裤子自己不能穿准备给我邮过来,我想多半是他本来就是给我买的不好意思直接说而特意找借口送给我的。我当时问你不会是给我买的不好意思直接说所以编的借口吧?他说你真是想多了,我哪儿有那闲心!我口上没说但心里确实挺感动的,虽然我们彼此吵吵闹闹,有时候骂仗好几天不理对方,但哥哥对我是真好,真的真的很好。跟朋友聊天的时候有时会聊到哥哥,我每次都说我哥对我可好了,而且说的很骄傲。其实真的挺骄傲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关心着我,嘴上不说却真心疼我的哥哥。愿他一切安好。
那时的我们正傻逼,整天吵吵着爱,却从来不曾为谁付出一切。那时的我们每天总会抽出时间来看路过的美女,更多的是讨论她们的胸和屁股,不过奇了怪了,为啥一说胸我就会想起亚琳啊?她那小平胸是真没了救了。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纯洁的人,我高一才知道黄片为何物,高一才亲眼目睹黄片的内容,这都要感谢李军和郭钱堆两位同学,二位从此领我走上一条不归路,高一的我还算是比较胆小的,至少那时候我上课还不敢看色情小电影,只是偶尔听听音乐什么的。中学生涯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大事,没有打过群架也没有和哪个女生上过床,算是案底比较干净的了,平平淡淡的路过了我的十八九岁。我没摸过哪个女生的胸,也没摸过哪个女生的屁股,就连初吻也是这学期才没的,索性我的初吻给了我最爱的女生,是的,此时的我懂得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
我要写的是那场无关爱情的风花雪月,扯爱情这个字眼就有点远了,本身就是个粗人,也写不出爱情的浪漫。
我记得那时的落日与朝阳特别美,太阳进入大山染红了一片天空,我们大声嚷嚷着快看!是火烧云!只因我们当时正好学了一篇叫火烧云的文章。还有那个初一时教我语文的吉昀老师,一个可爱的胖子,小小的眼睛,笑起来会咪在一起,会给我们讲故事,讲路遥写的《平凡的世界》,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的声音很温柔,这在一个胖子的身上是很少见到的,而他留给我最深的映像是一节课抽的那七支烟外加一杯白酒,初二他调走了,听说他现在在一中教书,和他那个漂亮的媳妇。我六年穿过三种模样的校服,逃过零次课,请过不超过五次的假,干过三四次仗却目睹过无数次的所谓的大场面。
记忆最深刻的还是有亚鹏,有登峰,有亚洲,有建国,有向州,有亚龙,有田田,有定颜,有一鹏,有贱人,有宝熊,有夺玺,有郭谦,有老张,有祥子,有张刚,有亚琳,有薛爷,有魏淑娟,有很多陪伴我的人的日子。我记得小樊班主任那节体育课给我们的拉练,让我们腿都疼了一周,颇有些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说真的,真尼玛疼啊。还有老杨上课讲的那些黄色小笑话,虽然上他的课比较蛋疼但还是挺开心的,他现在会不会上课穿的牛仔裤拉链没拉呢?会不会有学生给他递小纸条让他把拉链拉上呢?他还会不会问学生蚊蝇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吗?会不会有学生仍然扯着嗓子给他回答一句是靠死的吗?他还会不会发试卷的时候踢那个学生一脚呢?那个学生还会不会拿过试卷握成一团丢掉呢?或许老杨的生物课仍然很好玩,但是留给我们回忆的那些事情或许永远都不会对他下一届带的学生做出来了。我记得祥子为抢一个篮板球而摔破的那条牛仔裤,还有张刚同学那神准的勾手。那时阳光明媚的中午我们总会叼着烟躲在那排活动板房后面,还有活动板房后面那排被我们用尿液浇灌的柏树现在是否有了绿色。
还有那次我们3v3的篮球赛,阳光下流着的汗水,临上下午自习的那支烟,此生,只能留在记忆中。幸好的是我们从来不曾走散,前进的路上还有你们的相伴。
这次去长春发现定颜也抽烟了,我感觉每个抽烟的人都是寂寞的,从他的表情我都能看出他过的并不高兴。他给我说想想找个人尽兴可是没有人陪醉。是啊,朋友很多,兄弟能有几个呢?那天误了返校的火车,本来应该是早上六点的结果改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正好定颜是十一点的,我们在麦当劳里边点了一杯可乐,本就为打发时间,我们聊着,笑着。送他上火车前我跟他说生活还得继续,好不好都要继续,有心事给我们这帮子兄弟说,其他人或许只会看咱笑话。外边的世界很无奈。
我又看了一遍薛爷为我写的故事,语录通顺,故事形象生动,未有虚构。她最后一句说紫檀未灭,我从未去,我们之间的言语从未关乎爱情,但表达着彼此最真实的感情,就像她说的,除了我家里的存折在哪儿其他的事基本都知道。那段时间睡觉不安稳总是被惊醒,也是她每天叨叨着让我去看医生,每天问我睡觉怎么样,一句晚安,一个好梦。薛爷,我们是兄弟,就像她说的闺密兼哥们儿。
那场无关爱情的风花雪月,我们还有很多故事。我喜欢写故事,给我兄弟写,给我的爱人写,就像那首歌唱的:最懂我的人,谢谢你们一路陪着我,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