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腊八就是年,从腊八稀糊杂烂的粥往后,嘈杂不休乌烟瘴气的烟火爆竹、推杯换盏声嘶力竭的酒桌、泛油泛光酱赤浓稠的大菜、唾沫横飞奔波不停的拜年,到了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春节,对这群不大不小不尴不尬的人而言,和与此同时肚里凝固住的荤腥一样,被视为俗不可耐又略略反胃。
尴尬癌都犯了好吗?
听见不知道第几个人这么说。铺天盖地的吐槽大多数来自这种普天同庆的佳节里逃出来喘口气的年轻人:有哪壶不开提哪壶欣喜地说你长肉了的奶奶辈的(这对一个自我麻痹很久的小姑娘来说比偶像恋爱了还要天崩地裂),有为你(未来)的工作房子配偶孩子工资操碎心的姑啊姨的,还有献宝一样看着自家熊孩子泼皮捣蛋的耍把戏哥嫂……更重要的是,你既没法和一群拉帮结派的小屁孩玩,又融不进打牌抽烟闲扯淡的大人们,偏偏还怕被说不礼貌没法玩手机。什么叫如坐针毡度日如年?这就叫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什么?你还长胖了三斤?
没事,反正也是尴尬癌晚期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骂一句:操蛋的过年!
以上纯属负面情绪的发泄,不必当真。
我也不写传统佳节弘扬民俗的套话挽了,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