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提到,环澳自驾基本上就是沿着澳洲的一号公路M1而行。
离开悉尼后,一号公路在google地图上显示为Pacific Highway——太平洋高速公路。这个名称从新南威尔士州首府悉尼一直延续到昆士兰州首府布里斯班。
清晨,从麦夸里港的阳光中醒来。
离开悉尼后,越往北走天气越晴朗。终于可以把厚重的棉衣塞进箱子,换上轻快的裙装了。
驱车前往考拉医院Koala Hospital。
考拉医院像是在一个家庭庄园里,门口坐着的一只受伤的考拉玩偶。考拉虽然是澳洲的国宝,但是它唯一的食物桉树,却仅在新南威尔士州受法律保护。随着人类家园的扩张,考拉的栖息地不断缩小,汽车和家畜也对考拉的生存产生威胁。
医院的围场里,住着不少生病的考拉。
它们痊愈之后就会被送回森林。
但是其中有一只考拉,已经住了很多年了,它是一只由于意外失去双眼的考拉。原本自在的大自然生活,对它而言成了遥远困难的事情。
考拉医院建于1973年,员工均为志愿者,在医院的网站上可以认养受伤的考拉,也可以查询到志愿者的工作详细信息。
离开考拉医院,我们前往位于麦夸里港最东边的Tacking Point灯塔。
这是全澳第三古老的灯塔,建于1879年;第二古老的是位于伍伦贡Wollonggong的折流坝灯塔,1871年用段铁板制成的;第一古老的就是我们在大洋路上看到的奥特韦角灯塔Cape Otway Lighthouse,建于1848年。
听说,全澳洲共有500多座灯塔,一般都修建在风急浪高的海角、峭壁上,为往来船只指明方向。
Tacking Point Lighthouse也同样位于一个小山坡上,可以一览海岸的全景风光,而且,今天非常lucky!
看到了dolphin!
沿台阶拾阶而上,吹着暖暖的海风,深吸一口气,满满的春天来临的味道。远处的海浪打着礁石,在阳光下呈现着斑斑驳驳的光影。
我们站在高处吹风,身边的老外指着远处的海面上说:“看!那儿有海豚。”
“哪儿?…啊!看到了!”
我们无比激动得看着远处的海面上,跳跃的海豚们。
它们从南边的海洋里,一群又一群,跳跃着游向我们,似乎每次跳跃都在向我们打招呼,优雅的展示着自己的舞姿,然后又像淘气的孩子般游远,往北面的海里游去。一波完了又来一波。
我们俩追着他们的脚步从南跑到北,站在山坡上,目送着这群淘气鬼远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野生的海豚,兴奋又幸运。
带着美丽的心情继续上路了。
太平洋公路沿线风景极棒,灿烂的阳光和蔚蓝的海岸线告诉我们,离黄金海岸越来越近了!
以前以为“黄金海岸”是个形容词,通指有着金黄沙滩的海岸线,这才知道它还是个名词。所以能冠以黄金海岸之名的城市该有多美!
一路上的无比灿烂的阳光和绝美的乡村风情,惹得我们动不动就停车驻足。
我想“加州阳光”估计指的就是像这样的天气,一年四季都有这么好的天气,怪不得当地人各个热情奔放、无忧无虑。
又一次被沿途风景吸引。
不小心走入了路边一户人家,自家造的大房子,门前是修剪整齐的小花园,再往前有一颗大树,约莫着树围,这应该有上百年的树龄了才是,树边有木椅子,树枝上挂着一架秋千,坐在椅子上就能放肆的欣赏房子前面的这条大河的美景。
回头望,这么辽阔的一整个草坪都是他们家的,忽然好生羡慕。
休闲时候,在家门口修建花草,或者坐着树下聊天喝茶,真是别有一番享受。
我们坐在椅子上闲聊,忽然看到椅背上的牌子上,刻着几排字:IN LOVE MEMORY,
两个人名1928——1998,1928——2013。
这大概是为了纪念房子最初的主人。
就像电影里面的画面,忽然浮现在我眼前。
两小无猜的一对璧人,在这里相爱、结婚、生活,两人一定常常坐在树下,一辈子说匆匆也慢,说漫长也匆匆,一不小心就过了几十年。
虽说老外开放,可是我们一路上来看到的风景建筑,少则几十年,动辄几百年的历史,他们才是长情的人。
依依不舍的离开这座爱的小院,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和爱的人共同种一棵树,以植物的状态延续短暂的生物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