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还是由叶云飞同学供稿,讲述了她与同窗中另两位女生的友好关系。三位都是各怀才艺的大美女,彼此也都因相怜、相惜,和相互赏识而走得更加亲近。
能歌善舞、活泼开朗是她们的共同特征,这不仅为纯洁的友谊增添了绚烂的色彩,也给相处的质量加注了丰富的内涵。
第七集:相逢是首歌——聊聊女生韩佩茹和宫秀玲
佩茹同学是我高中班的同班同学。在校时,我对她的印象是:言语不多 ,相貌平平,成绩一般,人还有点假小子劲。
然而在九连第二次聚会上,同学们都反映:韩佩茹同学豪爽、奔放,会唱歌、会跳舞,很是活跃。
我入群 后,就主动联系了她。她当时也特别地高兴,说云飞啊,这么多年咱们没有联系,大家都很想念你。
我当时向她打听班里同学们的近况。她就像倒豆子一样,给我讲个不停。发了一大堆的照片,还把同学们的通讯录也发给了我。
我看到同学们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虽几十年不见了,但绝大多数同学的名字我都能叫得上来。
佩茹说:“你都能认出那么多的同学,今年我回新疆探亲,你和我一起去趟新疆吧!”
我当时还有点顾虑。毕竟大家都分别几十年了,新疆同学们还会理我吗?佩茹说:“怎么可能?你去了就知道了。”
韩佩茹同学是我新疆行的第一建议人,此后,佩茹就经常与我聊天,我们俩就像久别重逢的好友,相见恨晚!
为了能顺利相见,她做了很多的安排。最后,我们还是根据各自的实际情况,各自从家里启程,再到克拉玛依汇合。
为了有更多接触,我俩又报了旅游团,一起去俄罗斯旅游。
自从我返疆后,通过多次近距离的接触,我感到现在的佩茹和在校时判若两人。
岁月的打磨,使她比小时候更懂得了人情世故,同学之间也挺讲情谊的。人也比小时候变得漂亮多了!
突出的优点是:会说话,能与人共情。处事灵活、果断,善于换位思考,会关心帮助人。
这完全改变了我以前对她在校时的那种看法。
在校时,记得有一次上体育课。张老师教我们打篮球,练习胯下传球和蓝下三步跑投球。每个人都必须练。
因为球少人多,大家都争着练。我当时正在练蓝下三步跑,准备纵身投球时,突然一个女生横切过来抢球,我当即做了一个躲闪假动作。这女生“嗨!”的一声,跳起来,猛地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扇到了我的脸上。当时我眼冒金星,手中的球也飞出了老远,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原来是韩佩茹同学。哇!好野蛮、好凶悍的一名女球手,她也不加解释地扬长而去。从此,我再不与篮球结缘了。
这次新疆行,我们如约而至。因为有了佩茹,我到哪儿都不觉得孤单。
闲聊中我还提及过此事。她说我是喜欢打篮球,当过中锋。
正因为有了佩茹这样的女生,给我留下特别深刻的记忆。
在俄罗斯的十天旅游中,我俩就像二只被放飞的小鸟,纵情的飞翔在莫斯科红场、圣彼得堡、教堂、涅瓦河、军事博物馆等著名景点。也拍下了许多合影照片。
在莫斯科大学的路边广场,我们听到俄罗斯艺人吹萨克斯,歌曲十分的好听,我俩都情不自禁、不约而同地跳起舞来。
在异国他乡跳街边舞,很正常,没有任何的拘束。
至今那一幕幕情景还令人激动不已。
我感谢佩茹同学的盛情邀请与陪伴!
【】宫秀玲是我小学、初中、高中时的同学。她很多兴趣爱好都与我相似,也就是同学们俗称的“臭味相投”。
小时候因为我俩个子偏矮,排队做操老挨着,就连初中拍毕业照,我俩都是很自然地站在一起。潜移默化,自觉不自觉地,就成了好朋友。
到了高中,我俩是一个学习小组的,又同在一个宣传队里,自然接触也比较多。
那个时候,她思想成熟,积极要求进步,还成了第二批加入党组织的预备党员。后来找对象的标准也必须是共产党员。
对于这些,我连想都不敢想。
但我俩爱说爱笑,爱跑爱跳的性格一点都没有变。
记得在136团的时候,可能是生活枯燥单调,同学间互起外号,不知道是谁也给宫秀玲起了一个外号。我俩是好朋友,我从来都不这样叫她,从心底里维护我们的友情。
工作以后,我在同学中约法三章: 谁都不许再叫外号,这有损我们青年人自身的形象!此话真灵,石小平、袁淑琴,我们三个一个宿舍。外号从此就销声匿迹。
还记得在高中田径运动会上,我俩和欧艳松、李维芳四人包揽4*100米、4*200米集体接力赛冠军,宫秀玲同学斩获个人100米冠军,为我们班挣了很多分。
她退休后竟然大气晚成,绘画、书法都有一定造诣,作品如果拿到拍卖会上拍卖,一定不会流拍的。在我看来,她画的画与名人画的画差不多。
在奎屯第三次同学聚会宴上,她写的红色横幅特别显眼喜庆。照片上永久地留下宫秀玲同学的墨宝,这是多么珍贵而有意义!每当我看见集体照时,就会想起好友宫秀玲,尤其她那苍劲娟秀的字体写得比我不知道强多少倍。
我俩从小到大,甚至到老,在一起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一见面“狗东西,让人想死你了”。不管说什么,彼此都不会生气。那种默契,相处不累的感觉,只有我俩自己知道。
她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咱俩如果能长期在一起玩,该多好啊!”是的,可是没有如果,我们彼此相隔得实在太遥远了。
记得我到乌鲁木齐这天,宫秀玲同学去北京送女儿、外孙。连轴转,没有休息就立马赶到饭店与我见面。紧紧的拥抱着,同学们说:“哦哟!啃个没完了。”
其实我俩1990年至1993年都同在八钢工作。彼此也常来往。我在八钢医院,她在公司人事处。93年5月,我调回上海。2007年我们单位组织旅游,奎屯无法去,只到了乌鲁木齐。
那次与宫秀玲见面是同学小范围聚餐,后来,我们将宫秀玲送回了八钢的家。
2019年,我返疆,还专程去看望老同学郭亚丽,顺便再见见八钢医院的老同事。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宫秀玲的电话,她让我赶到昌吉,第二天要参加天山一日游。
这是我随同宫秀玲的舞蹈队舞友们一同乘包车去的。
这天,天气十分晴朗 ,沿路风景也很美。再美也抵不过我俩的心情美。
可以用一句话形容当时的情景:氛围胜过了风景!
一帮舞蹈队队员个个舞技超群,有的还女扮男装。跳起舞来,会主动迎合你、逗你,有点专业水平。
宫秀玲在一边指挥着,还高喊着:“叶云飞上!快上!”
我几乎是被动迎合着,因为当时我根本就不会跳民族舞!
音箱里传来具有强烈节奏感的民族音乐,我觉得很刺激,便随之起舞……
两个曲子之后,我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不到半天的功夫, 就和她们舞蹈队的人混熟了。
跳民族舞也有点像模像样了,到了奎屯、克拉玛依,我就有了一点点基础了。
当时,旅游的人很多。宫秀玲怕我走失,时不时地到处张望,寻找我的身影。
没想到,我已经混在她们舞蹈队中间,一起排队检票了。俨然成了其中一员了。
宫秀玲说:“叶云飞呀叶云飞,我真服你了!”
相逢是首歌,有歌就有舞。以舞为友,不亦乐乎!
现在回想起来:与韩佩茹“出国游”,与宫秀玲“一日游”,无拘无束,甚是开心!
两位“快乐宝”,传递的快乐令人兴奋和惊喜!
直到现在她们俩也时不时地给我发个小视频或相册什么的,同学情谊深深埋,恰似溪流浸心田!
她们俩能玩、也会玩,而且晚年生活都安排得丰富多彩、井井有条。日子过得很充实。
在此我衷心的祝福韩佩茹、宫秀玲同学:天天开心,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