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农历五月。上海的温度二十多度,不冷不热。开始进入梅雨季节,淅淅沥沥下了不少雨,但又还能有不少好天气。小区里,正是树木花草攒着劲儿生长的时候。
草地柔软着,那嫩嫩的绿,还没有长到最盛,是极可爱的。真想脱了鞋袜光脚踩上去。
金丝桃到了盛开的季节,走近只见金灿灿的一片。
邻居家种的一棵凌霄花,冬天只剩一根枯藤,而每到五六月就开到极盛,亮橙色的花朵布满着我们两家的屋檐。每每看到凌霄花,总让我想起舒婷的《致橡树》:“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曾经对这首诗很共鸣,后来长大了,感觉到这只是诗人当时内心的投射罢了,有能力借高枝,也是一个生存的技能呢。
杜鹃这几个月基本都开过了,而这几株晚开的品种,反而带来惊喜和珍惜。
如果给六月一种香味,我无疑会给它赋予栀子花的香味。那馥郁而清幽的栀子花香,是人间最美好的味道之一。
六月,也是属于荷花的季节。这株荷花来我家已经是第三个年头。每年冬天都只剩下一盆看似污浊的水,而到了初春小小的叶子裹着身体,从水里钻出来,到了五六月那粉和紫裹着的花苞亭亭玉立。生命的在季节里轮回,每一次的相遇都充满喜悦。
我和我妈妈都特别喜欢三角梅。那单纯而热烈的花朵,总能让我瞬间分不清自己在丽江铺满鹅卵石的院子里,还是在希腊的面朝大海的白色矮墙边。我家和隔壁邻居家各养了一株三角梅,每年都关注着它们的成长。三角梅到了冬天怕冷,还得给它穿上衣服或者移入室内。
六月,也是绣球花盛开的季节。在小区双号这里的绣球花开得尤其好。粉的、紫的、一团团、一簇簇,总让我想起婚礼上的花束。
小区里这颗植物的新叶惊倒我了。一眼看上去像蕨类,看根部又像铁树。难道是传说种的苏铁蕨?懂的来指点一下。
爬山虎努力地攀爬着,从红头发小子一路爬成绿头发大叔。
杨梅树上结满了果实,清晨,我驻足观察了一会儿,居然发这棵树上同时有十几只鸟在享受着这酸甜的早餐,时而还有几只鸟打了起来,估计为了争那最美味的一棵,也许是这春天的荷尔蒙在作用。
看这落了一地的杨梅果,和一只出现了选择困难症的鸟儿。
今天就写到这里。这是一个开篇。今天立了一个宏愿,要坚持一年记录我家和我生活的小区四季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