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却上的两节课,别的时间基本就是在车上度过,眼看到了交作业的时间,而我的《课程理论》仅仅是浏览了一遍。做事的空隙里,我就捧着它,读读,划划。晚上到家,匆匆吃了点饭,铺开笔记把划下的内容摘记下来。
有个摘抄的习惯,真的挺好的。
摘抄就是梳理,摘抄就是巩固,摘抄就是寻求心灵的安静。
今天读“课程理论概述”这一节,了解了课程研究的历史。
《礼记内则》中记载,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
在古代,很早就有人注意到,根据不同年龄和学业水平来安排不同课程内容,以便取得更好的效果。
在西方,古希腊的柏拉图的理想国主要是通过为不同社会等级的人设置不同的课程而达到的。亚里士多德则最早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教育的阶段和课程的设置。
标志着课程作为专门研究领域的,教育史上第一本课程理论专著是美国学者博比特的在1918年出版的《课程》,为课程理论奠定了基础。
博比特认为,“教育实质上是一种显露人的潜在能力的过程,它与社会条件有着特殊的联系。”鉴于教育是使学生为成人生活做好准备,因此,应根据社会需要来研究课程。
20年代后,查特斯写了一本书叫《课程编制》,他认为课程工作者的首要任务是要发现人们必须做些什么,然后向他们展示如何去做。且主张把理想作为课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觉得课程应该由理想和活动构成。
1949年泰勒出版《课程与教学的基本原理》,被公认为是现代课程理论的奠基石,是现代课程研究领域最有影响的理论构架。
泰勒认为:“我们如果要系统地、理智地研究某一课程时,首先必须确定所要达到的各种教育目标。”而要对教育目标做出明智的抉择,必须要有三个方面的信息:一是对学生的研究;二是对当代社会生活的研究;三是学科专家的建议。任何单一的信息来源都不足以为选择目标提供基础。
再后来,柏拉图的理想国目标,在理想国里,儿童七岁以前主要是做游戏和听故事。七岁进学校接受训练直到18岁左右,主要课程是体育和音乐,体育为了锻炼身体,因为为了陶冶心灵,其中音乐占主导地位,因为强健的身体不能自然而然地使心灵美好,而美好的心灵则能使身体臻于它所能达到的程度。
17世纪,洛克写就了《教育漫话》,谈如何培养绅士,洛克是绅士教育,除了要进行德性培养和体育锻炼之外,还要学习各科知识,如阅读、写字、图画、英语、地理、历史、算数、几何、法律、伦理学等,甚至还包括一两种园艺。
18世纪法国思想家教育家卢梭认为,在自然状态的社会里,人人顺应天性的发展,但因为私有制度的产生,邪恶便笼罩了人间,于是教育也违背了天性,只能起腐化和败坏的作用,所以,他要爱弥儿离群索居,脱离社会的影响。
相比之下,19实际的斯宾塞非常务实,他最早提出“适者生存”的原理,并把它运用于人类社会,在《社会学原理》中指出,社会现象就是生命现象,因而必须符合生命的规律,若要理解社会,就必须先理解生命的规律。斯宾塞认为教育的功能就是要使学生为完美的生活做好准备。
“什么知识最有价值”,是斯宾塞提出的最经典的课程问题,在这以后,知识的相对价值的问题与课程的问题直接联系在一起了。
“能为人们完满的生活作准备的知识最有价值。”
……
反复梳理课程研究的历史,不难发现,每个历史时期对怎样培养社会需要的人的问题都可谓殚精竭虑,发展直到今天,社会依然在为怎样培养社会需要的人而继续殚精竭虑。
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课程安排的合理性依然是人们继续研究的对象。但因为中高考的存在,今天学生的受教育面似乎更窄了,反复的压榨让“好学”“乐学”的孩子越来越少了。
关于中小学“必修课,选修课,活动课与社会活动”的课程设置与研究,在中高考面前统统让路,只有必考课,别的都可以没有。
我想,像今天这样如此功利的教育,未来我们会不会为这样的误入歧途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