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为 2022年3月22日
(一)
有一种状态,当你坐下来思考,哦,应该还到达不了思考的高度!那就只是单纯地想一想有什么事值得我去写,可发现好像没什么好写,甚至就算有些事确实值得我去记录,但却不想动笔。
现在的我就是处于这种状态。昨天上午去学校值班,刚好跟同事一起商量怎么把课题的开题报告书送到教师发展中心去,期间她告诉我去年提交评选的教育教学论文证书下来了,我有三篇论文得到了名次,一个二等奖和两个三等奖。
再加上另一个也是市的二等奖,去年是我论文大爆发的一年。在去年之前,我就只写过一篇论文拿了个三等奖。本来这样的事应该是值得我开心记录的,但当我看着手上的获奖证书,除了一开始的一丝喜悦,然后就剩下了淡淡的忧愁,最后变成无感。
我甚至没有去“炫耀”我的成绩。我有过猜测,是不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个骄傲的人,看着一堆二等三等的证书,拿不了一等的话就啥也不是?然后再细细地偷偷听自己的心声,听听她是不是告诉我付出了努力却得不到足够的肯定,所以闷闷不乐呢?
到底是哪种原因导致证书变成了白纸般味同嚼蜡,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恰好我现在处于一种迷离恍惚的状态,不会思考,厌倦思考。现在,我的双手成功取代了大脑的位置,它们兴奋且耀武扬威地对着大脑叫嚣着:“动什么脑子?有手就行!”。
可这样真的好吗?不经大脑,双手敲出来的字不怕会出现什么问题吗?不过,手是没脑子的,担心也没用。
既然论文拿到的都是二、三等奖,还全是市级的,那下次再加把油,拿个一等回来,甚至拿个省级的不就好啦?关于这一点,我不能欺骗自己,我当然是想的。可现在我拿我的脑子没办法,想是想了,但脑子宕机,身体很诚实地停止工作。
(二)
有一个梦境,在我大四那年缠绕了我一段时间。曾经的少年梦想着天空,渴望与风共舞。背上的翅膀坚韧有力,大有像鲲鹏那般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豪情壮志。有一次少年飞得很高很高,穿越了云海,穿过大气层,最后超越光速闯进时空间的通道。突然!一边的翅膀断了,然后堕落,堕落,堕落。
梦境的最后,少年常常会一个人对着天空发呆,眼里充满着希冀的光彩,久久不愿散去,但最后又总是被哀伤与落寞替代。或许结局已经注定无法改变,这个梦后来就不再光临,但少年的身影却留在了我心底,在特定的情境下就会被触发。
写到这里,无脑的双手已经即将罢工,没脑子真好,想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