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作了个奇怪的梦。
我与一好友的妹妹J约在一间酒吧,摇头晃脑的那种,她的父母也屁颠儿跟着来赴会。 于是我们就在大厅最后一排欣赏墙上的「山水墨画」。
一边看,我一边做解说。一番品头论足,J的父母甚是满意,乐呵呵地走了。
待他们走后我和J立马吻了起来。
我和J是第一次见面,以前没说过话,只相互知道谁是谁。未曾想能用如此美妙的方式瞬间熟络------手在肋与背之间摩挲,舌头如大浪般搅动。竟产生把对方搅透摸明白了的念头,而且不甚笃定,感觉十分务实。中场休息时J抬头问我,你为什么总叫我兔子呀?说话还带着傻笑,看着她开心那样儿,我也跟着发笑:因为你很可爱啊。
是了,最近怎么总把可爱挂在嘴上。我这样的人不应该说这些玩意! 妈的,一定是前任那家伙传染的这毛病。不过我一定会像从前一样再酷起来。没错就是这样。
我和J又吻了起来。
吊诡的是,从始至终都察觉不到一丝愉悦,身心皆如是。眼前这人,样貌可称上是美,身材姣好,脸带点婴儿肥,而且根据搅舌头这件事来说,为人是不俗气的。可面对这么一位理想中人,五感却游离在外,不肯让我体会这理所当然的快乐。一想到这里,J的荷尔蒙尝起来便味如嚼蜡。不免心生愧疚:人家哪得罪了你,遭这般对待。
心中着实不忍,便把梦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