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自己也成了一个每天起早送小朋友上幼儿园然后再顾自径直开往几公里外的公司上班的妈妈。还因此向公司特申请了迟十五分钟上班,迟十五分钟下班。尽管如此,我们家宝贝都是每天第一个到达教室的。
女儿上幼儿园已经有2周了,渐渐地也开始适应和更喜欢幼儿园的活动了,当然她每天的愿望还是那个碎碎念的:妈妈不用上班。
是啊,妈妈周末就不用上班陪宝贝了。
每次女儿这么碎碎念时,我都会这样回应她。
今早,与过去几天她乖乖地跟随妈妈早早一同起床穿衣表现有点不同,几次要求要再睡一会。她再要求再睡一会的同时还要求要妈妈一起睡,不让妈妈先起床。接着我满足了她这个要求,但意味着我在接下来的洗漱时间里要更加加快节奏,甚至切掉早餐时间,直接带上面包去办公室再吃。
然而,小孩子的情绪并不在大人理智的分秒计划以内,于是,在哭闹着起床再导哭闹着不要刷牙不要上幼儿园的间隙里,时间从7点到7点十五到7点三十,我也像个抓狂的巨兽一样冲她急躁催促。
虽然哄回了刷牙台继续含泪刷牙,但是在时间的柳条下我又粗暴地让她放下牙刷匆匆洗把脸一同出门去。把包包扔到车上,踩上油门,那油门一会刹车一会地急躁着赶去了幼儿园。
到了幼儿园,不要下车,眼看我上班也要迟到我也让宝贝冷静一会再抱她走向幼儿园的操场。
宝贝抹了一下眼泪说了句妈妈不用上班跟我拜拜我就又开车去上班了。
在车上,路上一辆两辆快车道慢车道都疾行地摩托电动车,这里那里还有不那么赶时间的小车大车,这样的早上我没有了往日听广播的心情,只想冷静问问自己这算不算是自己以前不努力或者说选择的一种工作与生活模式让自己陷入不断要应付这种不想要的生活节奏当中。
一路开车一路思寻自己像是本末倒置地与自己的生活理念颠倒着过着一种养家糊口不得不工作的生活。
原本要将自己的所有疑惑抛向丈夫的微信倾诉的我也不再像往日那样急着倾诉,把问题抛向他人,而是思索着这把握人生主导权的权利不是在自己手上么?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应该抛向自己自我先解决问题解除疑惑。
是的,如果大人的自控力更好,我们的小孩也会更好吧?这样一个依靠依赖母亲的小孩子,不能自我判断的小孩子,被恐惧与母亲分离或者害怕得不到糖果的威胁绑架而乖乖听话小孩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晨早用哭闹抗拒一种不想要的生活的境遇而得不到万物回应还是要背上装着全是衣服的书包去上幼儿园的状态,她应该就是母亲的生活状态下的缩影。
我们的生活状态直接影响了宝贝的状态。要是我今早不必为了生活的面包或者再往前点说没有选择这一种工作与生活模式,那么也许我们的宝贝可以闲庭漫步地走向幼儿园开始新的一天,或者根本不必在幼儿园度过这新的一天。这样一层层地想象感觉自己像掉进了盗梦空间里的不同维度。
这种差点失控的场面让我想到了自控力。那自控力就是我们作为大人在时间轴上与空间轴的把控力度。早睡一分钟早起一分钟的世界的样子都会是total different story. 所以我想如果今早我自己比我的小孩早一小时起床,我接下来要应付的就是不是她的哭闹,而是一起愉快出门的场景。这生活中晨早起床的一件小事,直接影响了我们一整天需要面对的大事,而这起床,就是一天之内考验自控力的第一件事。
所以尽管一方面想着工作上的时间责任限制,一方面自己也跳出时间线给自己一个更加严格和自控的要求。身在时间的框度里面,我们目前能把控的或许不是马上换掉一个工作而转换一种生活,而是沿着可以把控的力道里面争取自己能优化的最好路径。
曾经理解的自由与不自由都开始慢慢像能把控到的自由度来理解了。在时间和空间轴里,我们先找到我们所处的位置,再慢慢地引向活动更自如的交叉点,知道自己的局限以及与局限周旋或者跳出框架的思考帮助了我缓解了一种急躁不安引发更多问题的镜像。
是的,那自由应当如李欣频老师说的拿回对生命或者生活的自主权吧。今天对于我来说,就是在局限里面思考出一种出路。通过提高自控力而影响周围的生命质量。向外的问题都应由自我先解决。这样周围的投射才能投射出如所愿如所想,否则就到处都是如小孩碎碎念不要上幼儿园的回音与反响。
我们能正向引导的,应是回到本源地身为一个孩子妈妈的自我要求,处理好工作,处理好生活起居,照顾好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