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情话,附庸一回风雅》
文/ 王芙萍
四月的花,扬扬洒洒,落在我一个人的天涯。低吟一曲女人花,附庸一回风雅,生动一句情话,坐在岸边唱到沙哑。
一笔淡墨,写不完这经年入骨的寂寞。
从岁月这头走向岁月那头,从时光里走向时光之外。如我此时这般乌黑的长发,到我白发苍颜的年华。经年,学不会将就。
从来都是一个矛盾的姑娘,我的笔下,是极致的热闹欢喜,却又极尽的悲凉孤寂。我总是太清醒,且歌且行,走走停停。在春色如此热闹的光景里。
一直,想写写这些年。写这些年的遇见和擦肩,这些年的欢喜和凄迷,还有,这些年的得到和失去。
我年轻时候,想变成任何一个人,除了自己。当所有的青春都腐朽,只有回忆还在最初的地方停留不肯走。那时轻狂,路过的泥泞,有过的风雨,如今想来,其间多少怅惘。可是一直知道,所有的苦楚,得到的辜负,再难过都会过去的,迟早,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个结果。
世人都说,但凡喜欢写文字的女子大多都很难得到幸福。因为笔下会流淌太多的悲伤,就像一种写照也是一种所谓注定。可是,不到最后,谁知道呢。只是我一直无奈,那些疼痛和笔下写不尽的荒凉,它们长在了我的骨络里,一直缠绕,极尽疼痛。
我的文字,早已死在最繁华锦簇的时候,那又是为谁,在深刻。那是谁的执念,望穿了整个秋天。岁岁又年年,一个人的狂欢。笔下流年的痛楚,抵不过那方素纸上,那一句刺骨的温柔来的哀伤和惆怅。
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才知道,这世上,有一条只能朝前走的路,我叫它,时光。是的,再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到了一定的年岁,就会知道,岁月这种东西,太过于冷暖自知。你有你的硝烟四起,他有他的满目疮痍,我有我的尘埃满地。岁月里,都是各自悲喜。山一程水一程,一个人跌跌撞撞走至而今,看破的,又何止是红尘。
我们都是这样,在曲曲折折的人生路上蹒跚前行。也许跌跌撞撞,抑或荣光辉煌,你看,人生已经有太多的无奈。再拾起遗失的岁月,翻翻捡捡,原来,都是辜负,又被辜负。捡起时光,也失落在时光。诚然,我一直在得到,也一直在失去。
我曾与时光失散,岁月里遗落下的太多感叹,如今再谈,是否可以释然。毕竟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愿欢喜,多的是无奈和失意。我看着这寂寞人间,叹这一生本就昙花一现,说这一世太多的遇见和擦肩,也太多诉不完道不尽的遗憾,那么此后人间,勿忘心安。
我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不委屈不骄傲,也不需要别人知道。 我和我的文字彼此依靠 ,和我的影子一起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