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准备吃饭的时候,接到了Z哥的电话“春花儿,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五百块以内的,随便挑。”当时一阵蒙,这半年在准备考研,也不是说很忙,只是闲下来的时候,就想一个人静静,没有想到有一个千里之外的朋友,还记得我的生日。
我和Z哥,欢子是初中同学,高中考入了不同的学校,可是很奇怪,我们深厚的革命友谊确实是进入高中才建立起来的。我和欢子是闺蜜,她和Z哥是朋友,有时候朋友关系的确立就是如此的奇怪。想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觉得我们很像。我和Z一样吧,我们重感情,有时跟逗比,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但我觉得我们俩都理智的可怕。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不想读书,所以高考后果断进入了社会,学校和社会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不是浑浑噩噩。我很佩服他,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稳扎稳打。
真正的的朋友,不是什么都维护你,而是能理智的点醒你
欢乐颂里面,小邱问小关,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想想真的是可笑。姑娘,你是有多幼稚。不自觉想到了大二时的我,何尝不是像小邱一样,为了兼职,放弃学习,周末坐着一个多小时的车去另一个城市上班。被老板灌了几碗鸡汤,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被扣了接近一个月的工资也不敢坑声,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半夜一个人坐黑车回学校时躺床上睡觉。那应该是我大学时期的低谷吧。那时太年轻,不懂什么是爱,社会阅历不够,心理不够强大。不是和小邱一样。有人说女孩子身后都有一个蓝颜,但Z不是男颜,是朋友。很重要的朋友,应该相当于欢乐颂里面的老谭于安迪吧。Z进入社会没有几年,却很好的帮我去分析,教会了我理智的看待,社会很现实,我们不能太过单纯。
或许很多年以后我们会在不同的城市,但感情依然在
说道Z我就想起了秋子。Z在广州,可是我们的革命友谊并没有因此而消亡。Z说我们的革命友谊已经上升了几个档次,像酒只会越来越醇。这话我也送给了秋子。秋子的本科是在省内读的,可几天前,她电话告诉我说,全全,我想考省外的研究生,我以后都不想回来了。我明白她,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透却不一定要说透,明白就好。她说以后我们可能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她说现在我没有多少朋友,还在联系的朋友也就只有你们几个。我很明白她,现在这个地方对她而言是个伤心地,被渣男伤害的体无全肤,或许离开了就能换个心情。现在我不会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不会告诉她,那个人曾向我打听她的近况,伤害已经造成,多说无意。曾经因为一个莫名的消息,我怀疑过她,但后来释怀了,既然把这个人当朋友,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去怀疑我的朋友。
未来路很长,但我知道我的朋友或许只有那么几个,多年后我们可能在不同的地方发展,会经历不同的事,我们会变,但感情还在,越久,越醇。
前段时间听了一首歌,说突然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从来都不是等你准备好了才出现的。这句话应该送给我的哪些朋友,在不同的时期遇到他们,我很感激,感激生命给我的这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