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痛面前,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用几近祈求的姿态与它妥协。即使身高权重,家缠万贯。然后病痛的恶魔悄悄的带来死神,纵使有万般不甘,也要唤作:极乐西方世界。
——题记
院子里的小狗突然变得安静,外头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抗日战争片。脑袋不知怎的,有点昏昏沉沉;到外头吹吹风吧!难以吹走的始终成了心中的芥蒂。
一只蚂蚁走在路上,可能没有想过会有好奇的儿童捉弄。好像上帝的双手挥动着手中的权杖,时刻都在判决;一只蚊子忙于生计,为了饱餐一顿,不惜付出生命。可能蚊子从没有这样想过吧,只是单纯的饿了,想出去找点东西。
这世间的种种生命,被某种规则操纵着。何时生,何时死,何时乐,又何时悲。那个操作杆后边的生灵或许早已麻木,机械的转动着下一杆,又是在操纵谁的命运。
人不也一样吗?有时候也像那个操作杆后边的生灵,鸡、鸭、鱼、牛、羊、猪,何曾逃脱过主人的操纵。早已对这些司空见惯的人类,提不起一丝怜悯。
甚至某地车祸,几个不幸遇难;某地地震,十几二十几人死亡,几百人受伤;某地大雨洪涝,几人失踪不见;这时候肯定在某个地方有一群人呼和“中国十三四亿人口,怎么只死这么一点。”“人多着呢,死这么一点没什么影响。就算是死一两亿,问题也不大。”或许下一个讨论的就是此时坐在这讨论的自己。
生命是多么脆弱啊!脆弱到早晨还活拨乱跳,到夜晚竟然再无半点生机;脆弱到刚强的妇女变成娇小的孩童,完全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的气息;脆弱到此时哈哈大笑,彼时亲手最后一次为他盖上面巾;究竟是什么使生命如此不堪一击呢!又是什么使人们对生命这么不屑!
霍金说“活着就有希望。”是啊,这是对生命多么纯高的赞美。人无非两种状态,活着、死去。往往是死去的时间远远大于活着,理所当然,活着就变得是那么渺小,都不如存活在夹缝中的丸泥。
记得有句话“活着就要快乐,因为我们会死很久!”有人破产,便自寻短见,一了百了;有人炒股失败,一了百了;某个地方转不过弯,一了百了;走投无路,一了百了。难道生命就是这样的卑微。自己倒是一了百了了,身后至少还有父母、妻儿还有等候你回复、负责的人。
无话
没有了往日的心境,即使阵阵晚风拂面,仍然吹不走心中的芥蒂。脑袋昏昏沉沉的往回走,但心中从此对生命有了另外一种敬畏。
面向西边,对着天空的小狗默念: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