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别人无法理解的宿命,但常常这种宿命能通过某个机缘得以呈现。
不远处有一个人忘情地吹着萨克斯,一曲曲怀旧的歌曲就在黑夜的天空中飘着,边上一只白色的小狗,静静的地卧在他身边,似假寐,似陶醉。
听到这种音乐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泰戈尔诗中驾车而过的那个过客,这样想着的时候,漫无边际的思绪,又聚焦成那么一个点。
面对着一弯新月,轻轻闭上眼晴:夜色似乎退去,一望无际的草原出现了,一群羊儿围在我身边,我可抚摸羊儿洁白的羊毛,羊儿对我温存的叫着。清风明月无人管,落日迎风暮时归。便是人生的终极的幸福。
想着那充满灵性的草原,不由得用力伸开双臂,想象着把大自然拥入怀抱,草原的尽头有一颗梦中的香樟树,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当惆怅散尽,迷思终结,却原来还是一切如故,只是心越发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