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二十二点;
我把身体放在床上,
脑袋放在天上,
身体在睡觉,平静安息,
脑袋望着大地,炫目头晕;
月光太亮,
我分不清东西,
我和星星打招呼,
误将她当成我的眼睛,
回声空荡荡;
零点时分,
我闭上了双眼,
脑袋重新回到身体,
里面装满了星星,
漆黑的夜里;
我的脑袋一片光明,
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晰,
房间的椅子是只四脚青蛙,
他说这一生跳的太多了,想休息一下;
头顶的吊灯是只发光的萤火虫,
他说这一生太短了,想久一点;
而你,躺在我的身边;
近在咫尺,
我却近视了一千度,
我看不清你的模样;
凌晨四点,我醒了,
脑袋空空如也,
月亮还挂在天上,
星星还在身边陪伴;
你,我看清了,
我翻了一个身,
我们背靠背,
望着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