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
”这方圆百里就你这么个像样的店,你还打烊了,那让我住哪?“
“对不起啊客官,但小店实在...”
"二十两。"
“客官你里面请!”一个夹杂着陕西口音的女声从楼上传来。
“掌柜的!”跑堂嫌弃的看了一眼这眼前爱财如命但风韵犹存的女人。
“二十两!”掌柜的压低了声音,双手在跑堂前笔画,眼里的困意一扫而光。
开了门,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眼神冰冷。
掌柜的看着这眼前的人,不由地觉得眼熟。
似乎...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同样的感觉也在跑堂的脑海里闪过。
“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信不信我一掌拍...”从后院里走了过来的打杂小妹一脸困意,身边还跟着另一个睁不开眼的小姑娘。
““这么晚了还来住店,要是被邢捕头看到了又要审问个没完了...”小姑娘心里暗暗吐槽着,这时后院又走了出来两个人,一个个腰圆嘴大,是店里厨子。一个文弱白净,是店里的账房。
厨子盯着黑衣男的脸看了几秒,莫名在脑内和这个陌生的黑衣男跳了一段以前和自己喜欢的女生跳过的舞。
“自从在同福客栈遇到你....“
一种熟悉的感觉同时弥漫在这个客栈的六个人身上。
这时,只见那账房面部突然抽搐起来,他最快想起了黑衣男是谁,这张经历过最深的绝望的脸,比老子孟子都让他印象深刻。
“你你你....你是姬无命还是姬无力还是姬无病?!”
黑衣男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错!我是他们的最小的弟弟!姬!无!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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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一写,仅供娱乐。
最后,表白那个客栈里的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