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0日与11日交汇的午夜,我草草结束了这次的旅行。
拉开防尘的床罩,来不及归置行李,迫不及待的脱个精光,喝下三分之一的红酒,躺在床上打了个飞机。
我是cc。
这是我的人生。
离家前,母亲在角落种了葫芦藤,是嫁接,播种,还是插秧,我一概不知。回来第二天才瞟见藤下沉甸甸的果实。
我不懂也不关心花草,唯独此刻,一个人发呆,对它垂涎欲滴。
葫芦,天生就带有一股漂泊流浪、豪迈不羁。
我幻想它瓜熟蒂落,褪去天生的青色,变黄,又变红,没什么装饰,细看又天然带着纹理。装满了老酒,斜斜的挂在我的腰间。胯下要骑一匹骏马,找不到就寻一匹丑些的,但一定要能跑,不要样子货。若是连马都买不起,就搞一只鸵鸟好了,跑得快,还有一份唐吉可德的形销骨立。
穿一身劲装,不要精细。挑一个黄昏,骑鸵鸟追逐落日,风驰电掣不忘喝一口老酒,故意洒满前襟,烈酒在胡须上滴流,又豪迈的大笑。晚霞里饮马江边,我坐在树下,晚霞映红我的脸。你脑海里还回荡我不羁的笑声,转过镜头,只看得到沉默的我脸上的孤寂。
想象力其实和意淫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好像艺术其实就躺在猥琐的隔壁。当你有一天懒得再花时间胆怯、自卑、掩饰自己,走出既定的圈子,一切大不相同。
我是个伪装者,我从不掩盖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