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经济与管理学院 班级:19经济本 姓名:骆淼
死去的人埋在天上,活着的人活在墓里。
这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我们都待得太久了,悲观得一炬付于它,哪怕做梦,也梦到里面。
活在里面那么久,都快忘了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了。后悔过吗?或许曾经你想要买一件中意很久的名牌,在最后一次聚餐上好好告别、吃到那一颗一直惦记的糖,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后来都放弃了。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
于是这些后悔的瞬间,就犹如一捧黄土,一点点地埋葬了你的生活,因你于棺椁之中,要你规规矩矩地活着。
生活应当是什么呢?喂牛劈柴,周游世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吗?
但是谁没有生活过呢?在阳光下,那么鲜活。哪怕巷子口的修鞋匠,也曾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曾看过许多地方的天空,行过许多地方的小巷,心里边是远方,背上是行囊,像一只无脚鸟一样四处流浪。
他说那就是他年少时憧憬的生活,轰轰烈烈,好男儿志在四方,然后就去闯了,做了。
后来年纪大了,怕了,就放下心了,只要大口吃饭如吃肉,修修鞋,也就够了。
“凑合过吧,什么样儿不是活着……是挺窝囊……但生活就这样嘛……”
“后悔吗?在这里做个鞋匠。”
他拿住一只刚修好的鞋,伸手进去试了试,似乎是缝补得当了,就放进旁的蛇皮袋里,又拿起另一个蛇皮袋的鞋开始忙活。
看着那根针,或许它应该在天上编织云彩,在大海中拼接沧浪。如今在残阳下缝补一只又一只,再然后不知道多少只的破鞋子。
也许吧,我和他一样,年少时满风华满热血,可总有那么一天梦做不动了,因为生活放弃了生活。
曾经的朴树走上了平凡之路,我好像昨天还是朴树,今天就成了《活着》里狗一样的老张,忙忙碌碌,唯唯诺诺。
原来我们都差不多凑合活着一样片段的人生。十六年前那个孤勇的诗人哼着生如夏花一样绚烂:五年前,他又唱着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原来活着是自想坟墓,固步自封。
可并不是所以平凡都注定伟大,一味苟且开不出绚烂的花。
生活是什么?生活不是眼前的苟且,而是诗和远方。不断奔跑才是生活。某天,当破晓的鸟雀穿过依旧幽绿的树林时,那个少年不断的奔跑着,从清晨到日暮,又从日暮到清晨。虽然我们在尘网中生活,但永远不要失去想飞的心,不要忘记飞翔的姿势。
这是他告诉我的。他是个作家。
而关于自己的生活,你我也都不是读者,而是作者。
至于结局,还是可以自己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