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光影之中与自己的身体分裂了一次。我冷眼瞧着她的渴望渐渐成空,这一次我没有给她填实自己的机会,我背对着她自顾自的走了。
她睁大了眼睛惊惧的望着我,我依然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嘲笑她,嘲笑她的沉疴,嘲笑她的懦弱,嘲笑她的欲望。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她,她用她浓重的痛苦猛烈的回击了我。
起初,只是蜷缩着,像只受伤的动物,怀着最基本的需求,她想要肆意妄为的空间。然而,我却不以为然,不相信她真的会做出什么。
后来,她把刺骨的冰冷放进去,她使我发抖,在相同的痛苦之下,她的欲望蒙蔽了她的双眼,她就是想让我满足她,满足她可笑的欲望。
她塞给我一些幻象,有绝望的女人在肮脏的地下停车场歇斯底里的哭泣。有单纯的孩子用令人心悸的眼神望着我。有秋夜里破败不堪的秋千嘎吱作响。
头痛持续加剧,像是有人用长而尖的锥子一下一下顺着太阳穴戳进我的大脑。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所有的记忆都变的模糊,惶惶然只有锥子尖锐的声音……
(旧时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