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回来了,我也算是“经历了风浪”的人,老师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大事。回到班里,总觉得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大家对于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很好奇,我也支支吾吾的故意不说,总之,我有一种要熬出头的感觉。
后来,一班上我们五班“操家”了,把教室里的桌子椅子踢的到处——十里和他的好兄弟席慕惹出来的事,人家一班指名道姓要他俩偿,
当时场面混乱,有躲的,有拉架的,有上去打的……我为了“展露头脸”也上去拉架,被一班的头警告:“小心以后在这栋楼里过不安生的!”我顿时有点慌乱,架势没有一开始冲。
是的,十里和席慕有本事惹的人,我却没本事碰。翟辉团体非富即贵当然没问题,人家有力量对付,我?孤家寡人!
这场架打完之后,翟辉团体也算是看到了我的“贡献”,商量着怎么过老师那关,因因果果怎么讲清楚。十里说:“你那时候不应该拦着,你拦着我没办法和席慕并肩作战云云。”但我知道,他是感谢我的,只不过为了面子,就得这么说。
我永远都记着当时在班级里,说我丑,说我应该戴“杨绛”头衔的那个男孩子。我那时竟对他产生了爱慕。现在想来,只是一种想“通过被喜欢,让对方打脸”的想法。
整个暑假里,我申请了另一个QQ小号,化名“白衣”和他聊骚,他也果不其然没几句话就轻浮显现,说出“我爱你”,“外表不重要”“想见一面”之类的话。在无数的蒸腾的夜晚,我的荷尔蒙用语言得到了释放,但他终究连我是谁也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想让他颜面尽失,却不想男性和女性、人与人地位之间的差距这么沟壑纵横。
我告诉他,我是班里的某一个。他连同苗团体誓要将“白衣”揪出来,他们在锁定的几个人里面,分别展露友情,其中包括我。待我吐露心声,却被一棒打脸。他们只道,人家“元”只是调戏着玩玩,没想到你丑不说还骚气,在说“元”还那么丑,你能看上还真是没脸。
后来,她们还在空间里留言:“你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还人缘好?!”后来,我想,这种心理就是——“元”通过打压一个人,来救赎自己的地位。虽然丑,但有人喜欢我,而且我还有苗团体助威,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