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情”
我虽然读不懂北宋文学家秦观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与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更不能理解如今提起就让人颇为惊讶的晚唐师生恋温庭筠·鱼玄机。但,舌桥不下,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我认为只有司马迁的汉代再一次让我体会到了属于那个汉朝五代的仟云鹊桥。他们相识,不再分离,却用“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做下诀别的依据。但这些仍是不可企及的,诗的最后一句:“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使本诗深有意蕴。
“与你共枕就要一切随愿,要休‘我’,且,要等到青山溃烂、要等到秤锤浮面、要等到黄河枯竭、要等到白见星辰、要等到北斗回南。想休不能休,且需三更见日头。”
不管是汉朝的《上邪》还是五代的《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他们用佚名的身份给我们留下当代的海誓山盟。是司马相如·卓文君,还是徐志摩·陆小曼、梁思成·林徽因。他们都用满腹经纶诠释着最美的情话。毋庸置疑,身处如今时代的我们是难以做到的。所以,我想留住那个朝代、留住那个故事、也留住我即将逝去的那段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