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文
7月27日,这是来到杭州的第四天,接受培训的第三天,三天下来,的确收获很多,满满的各类知识,猛然塞进我的脑海,颇有应接不暇之感,因为课程安排的太紧,太密集,我似乎还没有时间来展开思考,大概只能在回家以后再像牛一样的反刍了吧。
上午安排的是杭州的名师课堂艺术赏析,分两个阶段,前一个阶段是杭州凤凰小学的校长缪华良老师的观摩研究课堂。
他的主题是《我的语文教学心路——兼谈名师教学艺术与专业成长》,从学校儿童阅读课程的一个教学模式“4K+4H”说起,为我们展现了他的成长和这些年来在学校所致力于的课程研究和开发。
第二阶段是杭州师范大学的副教授焦建英的观摩研究课。一反常态,她并没有给我们一个课堂,一个讲座,而是用了一个来自北京的老师的一节识记中国行政区图的课堂视频,让我们观看视频课堂,然后让我们体会感悟视频课堂中的老师教学方法,从而让我们感知师生共建的课堂,真正还课堂于学生的教学方法。
整个视频观摩下来,让人佩服于视频中老师的巧妙预设与生成,师生共建的高效,但我同时也有了一些疑虑,就是老师在归纳部分有些牵强了,比如说到云南,他让学生看图,然后说像鹅掌,然后说云南是水里游的,而云南是个偏远山区,是否这样的记忆方法是否会给学生一种错觉,让学生误会云南地处水边?这样真的适合学生的记忆吗?
下午安排的是各种特色课程的开发与实施,我选修的两节课分别是杭州纸马课程和西溪小花篮课程。
杭州纸马课程,选修的时候以为是剪纸艺术课程,开课了,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错误的,纸马,并非是纸折的马。
原来纸马是中国民间祭祀财神、月神、灶神、寿星等神祗时所使用的物品。纸马的形式实质上就是木刻黑白版画,因为它只存在于民间,为区别其它的书籍插图版画、佛、道经版画等,我们称它为民间版画。当然,民间版画还应包括年门画。
查阅资料发现,在我们云南,那些有关民间美术研究的人士多称这个为"甲马纸",最初是收集这种民间版画的保山、腾冲、大理等部分滇西地区的民间称呼而来,后来沿袭成俗。
纸马在我们云南是分布最广的,只是称呼不同,在我们云南是称为“甲马”,以供农村群众及一些市镇居民的宗教信仰、祭祀所需。
在云南,一般农村青年女子对纸马用途都是略知一二的,处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状况,也有很多人从事这项买卖,年纪大者或老者知识略为丰富,她们能够讲解其中的一些内容及用途,有能念咒语者便是深通其道的巫师了,在我们的省城昆明称作 “端公”“师娘”,这类人大多家中藏有木刻原版,也是主要的印制纸钱、纸马的人,并且又都兼擅其它的用于民间宗教(迷信)的工艺活动,例如剪纸、纸扎、面塑等。
这类人,她们以此为谋生的辅助手段,也有在某些地方的个别孤寡老人则以此为谋生的主要经济来源。而购买的人都是有针对性地购买他们所需要的某一种,显然是宗教"迷信"的信仰者。
由此,基本可以看出:使用并且懂得纸马含义的主要是那些沉浸于宗教(迷信)信仰之中的人们,他们视这类物品与自身或家人的生老病死息息相关的。
经过这节课,又粗略的查阅了一些资料后,我不禁觉得深深的悲哀:纸马在我们云南是如此的盛行,可却没有人会想到把它放进我们的校本课程里来,连身边盛行的校本资源都不懂得利用,我们云南的教育之所以那么落后,这也该是一个根源吧?而在这边,却能把它开发出来,进入课堂,成为一门艺术赏析的课程,把它变为一种文化传承下去,而不仅仅是一种谋生、祭祀手段。
下午的第二节选修课也是杭州留下小学的的老师汤冬云授课,她给我们展示了她们开设的特色课程。看了这些,感触很深,我们云南教学质量落后,这些特色课程的开展可说是少之又少,很多领导,老师都有一种说法,就是影响教学质量,所以所有的课,几乎都是开成了文化课,校园的生活就是死气成成的,学生的动手能力也特别差,智力,思维的开发都是很受局限的。我想,这些都是我们回去以后该认真反思与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