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完这篇贵公,心底仍会被这段话触动:
“荆人有遗弓者,而不肯索,曰:‘荆人遗之,荆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闻之曰:‘去其‘荆’而可矣。’老聃闻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聃则至公矣。”
先不论故事的真实性,只说它想表达的意思是很明确的。不用计较国家,种族的分别,失之得之其实也只是两个不同时间段的动作而已。
一个人的胸襟能容下天下万物时,世间之事又有什么能难住他呢。
想起一个小故事。有户人家的女儿生了重病,急需治疗。刚好有个道士经过,就顺手把病人给治好了。于是那户人家的主人激动地想把钱交到道士手上,那个道士笑着拒绝了,他说:“这些累赘要来何用,两袖清风岂不更自在。”说完后,他就大步流星地隐入市中。
有时候呐,人啊,总是被私利所困,被私利所束缚,到头来,越走越远,离起初理想的自己越来越背道而驰。
私利也很多样具体化,可以是因为爱人,儿女,工作,前途,钱财,地位等等诸多原因,可以这样说,只要你有所好,那么你就极可能被私利束缚。
现实就是如此,所以才有僧人的出现吧,六尘不染,这样就能不失偏颇,可以专心致志地求心问道。
人间啊,苦啊。为公难,为私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