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同学,阿芙,大学毕业后就回到家乡,在一所中学教书。
上大学时,我和朋友曾预言,阿芙毕业后可能要让父母养着。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结论,接下来我给你们说说她的黑历史。
阿芙,阿婷我们三个是大学时候要好的朋友,住在一个宿舍,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阿芙睡在我的上铺,从此晚上便是我噩梦的开始。阿芙有打呼,说梦话的习惯。而且,她的睡眠质量超级好,沾枕头就睡,这可苦了下铺的我。于是,我就将阳台的晾衣杆放在我床头,每次她开始打呼,我就用晾衣杆捅她,但是这招并不管用,因为过三分钟后,呼声就会再次响起,更可气的是,她有次晚上说梦话,唱起了英文歌,让我哭笑不得。后来我买过耳塞,人不管用。再后来,我干脆就认命了,也许阿芙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她这是在向我讨债啊!
早上,阿芙是绝对起不来的。她经常因为睡过头而赶不上早上的课。她的闹铃比任何人设置的都早,但是,没有一次是闹铃叫醒的她,倒是我们被她的铃声吵醒。每次我们都会愤愤地指责她,以后不要定闹钟了。
她的妈妈曾经拜托我,早上拉她起床。阿芙妈妈的委托在我个人看来有些赵氏托孤的悲壮,让我有种临危受命的使命感。于是,每天早上,我会用各种办法,将阿芙拉起来。我用过掀被法,衣杆敲打法,河东狮吼法,音乐召醒法,臭袜子熏鼻法,九阴白骨爪。。。。。。那些年我用过的方法,都可以出一本书了,书名:《叫醒大全》。总之,我的这些努力算是对得起她妈妈的委托了。
阿芙还有一种操作,真的让我和朋友大跌眼镜。下午我们在上英美文学,可能是中午没睡饱,阿福就直接躺在了两张并排的椅子上,我死叫她都不肯起来;还有一次是在食堂。她早早的吃完饭坐在旁边等我们。突然,她一个起身,移到了旁边空着三个座位的位置,顺势就躺了下去,正在吃饭的我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噎死。当时是中午吃饭高峰期,你们应该能想象得出她的这个操作,引起了多少人异样的眼光。阿婷看到后,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询问:“阿芙,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阿芙懒懒地说了一句:“我有点困,想眯会儿。”此时请大家想想阿婷的心理阴影。
大学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美好,阿芙让我的大学生活大放异彩。现在的阿芙回到老家,当上了初中老师,现如今已经两年了。
昨天还在和阿芙聊天,她谈起了她的困惑,担心自己不能做好老师。这一刻,我感叹,阿芙真的成长了。过去我心里一直有个问号,阿芙怎么大早上起来,给学生上早读的?以前,她像一个孩子,肆意妄为,而如今,她换了一个身份,不再是一个可以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孩子”了。
也许,时间是一个人成长的催化剂,身份的转化迫使一个人强大起来。所以不管我们身处人生的何种阶段,迟早,我们都要独当一面,如果现在的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也不要着急,因为总有一天,你会从容面对,不会早一步,也不会晚一步,刚巧赶上属于你的人生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