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其实是一个极其悲观的人。想了很久,这或许与我的童年密切相关。相对他人而言,复杂的家庭关系,复杂的童年生活。这让我的内心,时常会感到莫名的空虚,莫名的恐惧。
我出生在安徽的一个叫做东关的小镇,妈妈生我的时候,正处于计划生育时期,上面有几个姐姐,爸爸在外打工带了5000块钱回来一次性被罚完了。为了避难,没过几个月,就去了上海,后来有周转几个月之后去到了北京。我的记忆是从北京开始的。
对于那时的记忆,我还是可以记得许多的事情。那时,家里平穷,父亲和母亲向舅舅学会了做早点的手艺。家里做早点的位置大致是换了4个地点。最早的一个地方,我已经记不起叫什么了,我只记得当时的房东家里有好几个很大的佛像,房东的儿子当时是大学生,有一把吉他,好像是很喜欢音乐,隐约中还记得头大留的很长,想郑伊健的发型。女房东人很好,以至于后来我们搬家了,我的父母连续好几年从老家到北京后都会带着土特产去拜访那位房东。第二个地方是沙河镇,在那里,我认识了我的第一个发小,儿童时期的第一个玩伴,高飞飞。她是一个非常假小子的北京女生,那时我的性格非常的柔弱,经常都是我被她给弄的嚎啕大哭。对方父母小时候开玩笑,说给我俩定娃娃亲,我母亲好像极力反对,担心我被对方欺负。第三个地方,也就是定福黄庄,那时一个回民区。在那里,没干多久,禽流感爆发,我全家都回了老家。在老家待了一年后,我们又来到了北京,在同样的地方,但家里人换了一个房东。我也换了一个学校,在这个学校,我认识了童年的玩伴宋志刚,吉千,聂成龙,卞尔强,刘松。那是我记忆里的几个儿时北京的玩伴,他们也都是外地人,我们上的是武术学校,所以在一起得时间更加的长。那时,我的性格变得比较开朗,和他们在一起成天玩耍,是我记忆里第一个我和外人组成的小群体。后来因为学籍问题,我们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家乡,我记得我是五年级下学期,正式回到老家上学的,那时,不太爱出门,和家长的小朋友似乎处事方式不太一样。到了初中之后,初一上的是公立学校,初二初三上的是私立学校。初一的时候是一位叫做陆成水的老师成功的把我带了了学习的大门,应该算是我学习道路上教早的启蒙老师之一。初二初三,算是我很快乐的一个时期,那时老师们对我很好,一个班的同学很少,但是非常的走心,我们成天在一起学习,玩耍。总之,那两年,很幸运,很快乐。进入高中后,复杂的学校,复杂的同学,复杂的家庭问题,让我几度面临奔溃,那时,我是陷入了悲观的最低谷,曾无数次想过,从大桥上一跃而下到铁轨上。反正,那时,我其实,并不太想回忆。
到了大学后,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的确,我也真的遇到了几个真心对我的朋友。一个曾在实习的时候救了我一命,叫唐波,当时工作的时候只是感到身体在不断的发抖,后来被他发现我不对劲,是拖着才让我觉得请假去看医生的,40.2度,把医生都吓了一跳。在者,就是吕鑫,一个我认为很好的朋友,曾和我聊的许多事情,真的是真心,让我也非常的感动。
在图书馆,顺手就写下了这些。其实,这个世界充满了爱,有那么多人都曾经温暖过我的心灵,我其实应该打开自己的心扉,用爱去面对这个世界,用心去做好每一件事,让生活更佳的美好!
-- 写于图书馆的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