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安静得像一面镜子,映在人的心上,不少久远的记忆复活了,深夜竟然听见一声声狗吠,像极了那个静谧的村庄的夜。只是在清晨的微光里,没有那一声声鸡鸣。多少个日夜,我在那鸡鸣狗吠中呼吸着泥土的气息,我在那敞亮的院子里追逐着鸡羊。每个农家小院里都有一条忠实的老黄狗,它忠诚地守护这一个清贫的小院,它是一个家不可分割的记忆,它会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威武的照片,后来,它也会随着老人的老去而老去,生人来时,院子里再也听不到它洪亮的吠叫,它就这样沉寂了,在它出生的黄土地上。城市里的狗吠,总觉不够威武,不是死心塌地地守护主人式的叫,更多像是一种社交,一种狗之间的礼节或示威,它的生命力在绳子牵引之下,在水泥地面之上似乎绽放得不够绚烂。不像老家的大黄狗,哪怕一直被拴着,也能高昂着头,奋力扬起自己,像一个带着钢枪的兵,神气十足。它也不计较吃的喝的,一锅剩菜剩饭足以饱腹,它也不嫌脏,哪怕雨水淋湿了它的窝,它也不气恼,不矫情。主人也会及时给它的窝进行修补,从不亏待它。我在城市的夜晚听见稀落的狗吠,我遥忆那条乡村里忠诚的老狗,它后来老到胡子都白了,眼睛也浑浊了,吠叫声也沧桑了,在一个雨夜之后,在爷爷去世之后的第二天,老黄狗也永远地沉沉地睡去了……
鸡鸣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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