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幸福。
下班回家,室内还算整洁,不用苦力收拾。
他不在,她也不在。
我一个人,卸下所有包袱,在房间里到处游荡,然后回到床上,抱起电脑。
傍晚的天空阴云密布,凉风从窗口钻进来,连空气都是冷静的。
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整天盯着屏幕很有疲累感,居然不小心想起了多年前那一幕:
一个狂风暴雨的午后,在一间很是简陋的老屋里,一个很小很小的单人床,是用木板搭起来的,上面躺着村姑,她好像睡着了。
忽然有人从门外走进来,一点声响都没有,莫名其妙。
来人从外部看是村姑的弟弟,瘦瘦的帅帅的。
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手里拿了两根筷子,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向村姑靠近。
村姑有了一点知觉,发现情况不对……
她试着跟弟弟说话,询问他准备干嘛。结果发现自己的声带故障,根本没办法发声。
情急之下,她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怎么也抬不动胳膊腿。
弟弟一步步逼近,啥也不说,恶狠狠的盯着她,手里的筷子就像是两把剑。
越走越近,村姑竟然看见弟弟眼里充血,红的吓人,现场特别像恐怖片里的关键镜头。
不管了,村姑调动全身的力气要逃跑,简直太虐心了,阵阵杀气充斥着这间又破又旧的屋子。
不知何时,窗外的榆树上落下一只乌鸦,几声尖锐的鸣叫,把还躺着不能动弹的村姑吓个半死。
说时迟那时快,弟弟一跃而起跳上那个板床,手里的筷子对准村姑的脖颈狠狠地扎下去……
异物穿过皮肤,血肉,筋骨时候发出的嚓嚓声震耳欲聋……
一下,两下,三下……村姑的脸扭曲了,看着弟弟凶神恶煞般的面孔,心里默念了一句:这是真的吗?
怎么?好像血流没有如注呢?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心里满满的恐惧,却没哭。
死了吗?就这样死了?脖子上面好多筷子粗细的窟窿,从正面到背面,如果有光的话估计都能看到每个窟窿的通透。
拼尽全力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却始终无法开口说话……
窗外的暴风雨停了,村姑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她两手护着自己的脖子,满身大汗,呼吸困难。
差不多也就一分钟时间,她猛地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抱着自己的脖子,大哭……
记得当时一身冷汗好久才消,摸了又摸不放心又拿过来一面镜子仔细看了里面的自己,还好真的是个梦。MD,太刺激了,村姑爆了一句粗口,那是亲弟弟吗?
那也太“凶残”了,啥也不说,直接要我命,问题是我都不知道为了啥……
还好,此时一抬头看到他昨晚下班来家买的水果,顿时又安心了,好吧,橘子还不太甜,哈密瓜应该不错。
墙上钟表滴答,
鱼缸流水哗啦,
蚊子偷偷亲我脸颊,
我让它盛开成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