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的不太好,三点多醒了,快六点了又眯了会儿,然后被外面的闹钟吵醒。一直在响,以为赛门在卫生间,等了好久还在响,以为赛门出了什么事,去外面看,呼噜声此起彼伏,一般情况下不会醒不了的。关了两次闹钟,不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响。
下午休息,带儿子去精神卫生院看一下。从昨晚开始我有了一些察觉,就像我小时候接受妈妈的负面情绪一样,我可能把我的负面情绪给了儿子,跟他讲了很多他承受不了的事,他觉得承担不了这压力了。
我总是说:“既然你又抽烟又喝酒,那你就是把自己当大人了,那我就告诉你事实。”但他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这是他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这样的话,我会自责的,除了自责,我更关心的是解决之法,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
“一段让人痛苦的关系,继续维持的根本是有人在其中获益,至于获益点是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这是南希老师解答问题时的节选,我觉得这也解释了我现在为什么不能果断结束婚姻的根本原因,在这残缺的不健康的婚姻里,我还是有所得的,就像我不能对物品做出果断的断舍离,我一直纠结于物品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或许用得上或许用不上的价值,在我看来,只有物品完全不能用了才会舍弃掉。
究其最终原因,就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大于已知的痛苦。
“我选择,我承受”,这六个字我还做不到,我的确是还没有长大的人,还有托付心态,这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