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特别跑到陇左门客栈去喝酒,什么《废都》,什么《白鹿塬》,什么《主角》,客栈里香服美人杯觥交错,那个气派,一派三O年代上海的魅影。我坐在楼下的一角,一时不知身处何方。满天纷飞的戏文,跟许多鸽鸟一样飞了起来,还位那几股白哗哗的黑刀从邻座闪出,谁说文人的无刀之刀不叫刀。你这是瞎说,我也是瞎听。我陇右的朋友也许只能是瞎想,但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不瞎下自己光阴的一缺。这样一想,陇右文字现在的状态不是个犹豫的东西,没有由头。远处绿的山景,还有咱家陇右门的客栈,咋们应把它弄洒脱了,但洒脱不能自我洒脱,还需咋们跑一跑,多采采风,不然当陇左门在我们身边亮刀之时,当然也包括其它门派,那时我们只能瞎瞎,不带瞎的瞎瞎的份。
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