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本人允许,谢绝转载)
47岁的苏珊•伊博尔是英国一个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结过婚的“无业大妈”,当她顶着一头乱发走上“英国达人秀”的舞台,开嗓唱歌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眨眼间,她“征服”了观众和评委,瞬间成了走红全球的“超女”。
苏珊•伊博尔是幸运的。幸运的一种可能是正赶上英国脱欧,党派纷争,经济有些不景气吧。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当下,人们对美产生了一种视觉疲劳,两眼看惯了冷艳、妖娆、惊世或端庄、高贵、大气,各式各样的美女;两耳听惯了天籁、绕梁之音,对于这么一位其貌不扬的平凡女子,寄予了宽厚仁爱之心。
想必,这个整日与猫为伴的女子,面对今天的奇迹,可能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神来,甚至有些找不到北了吧?呵呵,这到是可以理解的哦。
在感叹、羡慕苏珊•伊博尔大妈一夜爆红的“奇迹”的同时,想起了女人和“梦想”这个话题。
女人天生爱做梦,也爱追梦,而且为了实现梦想,敢拿出夸父追日的劲头来。
电影《孔雀》里张静初饰演的高卫红就是这样一个与生活进行死磕的追梦人。
没有当上伞兵的她,自己用天蓝色的确凉布缝制了一个降落伞,每天用大金鹿自行车带着这个降落伞在大街上很拉风地迎着风奔跑,全然不顾路人的眼光和口水,自己很享受这过程,玩得很嗨。
一天,高卫红的降落伞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吹跑了,她就在后面追呀追,一路追到了山里,看见她的降落伞被一个男人拾了去,她要,他偏不给。
高卫红急了,为了索要她的降落伞,她不惜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去了裤子!
孔雀固然会开屏,只是她——高卫红最终还是没赶上。
无独有偶,电影《立春》讲述了80年代初,一个小县城里,由蒋雯丽饰演的音乐教师王彩玲,虽然貌不出众,但她却有一副好嗓音,对歌剧尤其着迷,做梦都想有朝一日能站到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引吭高歌。
然而,闭塞小县城的普通百姓对歌剧并不感冒,壮志难酬的王彩玲一心想要调到北京去,在那里一展歌喉,发挥自己的天才。
为实现心中的梦想,王彩玲半生都在苦苦地追寻着、努力着、奋斗着,金钱、青春、爱情,她把自己能拿得出来的一切,都毫不迟疑地拿了出来,当成追求梦想的学费。
最终,她这颗梦想的种子始终没有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机会,她也被自己心中的渴望给灼得遍体鳞伤!
高卫红、王彩玲,都是不满足于现状、不甘于平庸,渴望生活在别处的小人物,她们在贫瘠的原生土壤里,像一粒种子一样,不妥协、不放弃,努力着、挣扎着,但最后梦想还是碎了一地。
现实的残酷犹如一道一道惊雷,让人们看见追逐梦想的道路,道阻且长,而且荆棘密布。然而 ,追梦的人们还是前赴后继义无反顾,因为对于她们来讲——
梦想,像一团火。
一个人的心中一旦埋下了梦想的种子,这个梦想就成了这个人的宗教,从此,你心甘情愿地沦为这个宗教的奴仆。
尽管平凡、琐碎、奔波、苟且的生活,像一地的鸡毛,随时可能会堙没你的梦想。但它还会像个小精灵,在午夜梦回时,像一只小鸟扑啦着一对翅膀,飞到你的窗棂,在暗夜里闪着乌溜溜的黑眼睛,敲打着你的门窗,把你的记忆叫醒,再次让沉睡着的梦想的种子生根发芽,在你心的荒原上疯长。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将复又坠入追逐梦想的“万劫不复”之中,却又乐此不疲、甘愿被奴役受苦的境地。
梦想,似一朵云。
梦想,对于我们这些堕身红尘,生活平庸琐碎却又渴望超越的女子来说,就像一朵云,高高地飘在天上,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你总是想象着自己能有一双拥抱月亮的手臂,在这朵云上栓上一根绳索,当梦想之云飞来飞去、虚无缥缈、遥不可及时,能拉一拉手中的绳索,把梦想与自己的生活拽得近一些、再近一些,让那些像鸟爱惜自己的羽毛一样守护着的心,不至于让这份渴望而灼伤。
光荣与梦想,是一对黄金搭档,现实的生活对于男人,可能会有更多的机会、更高的频率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对于女人,却只能把它们与“奇迹”联系在一起。
也许,对于我们这些世俗中的女子,一夜成名、一炮爆红的梦想是假;不甘于平庸、不甘于琐屑,让平淡的生活升腾起朵朵涟漪的梦想才是真;
渴望着像你和我一样的苏珊•伊博尔的出现,让我们那颗曾经受伤、孤独、焦灼的心,看到些希望,看到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和狗血,还充满了阳光,有一种叫做梦想和远方的东西在呼唤,并值得我们去追!